“不是,我怎么被录取了?”一脸茫然,虽然晓得自己考的不错,但是……那是白鸟泽啊!
它的分数,不是非常高吗?为什么?我考的真有那么好吗?我真的那么牛了?我可是答应了西谷的!
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我的成绩很好吗?我没感觉耶。单纯靠考考进白鸟泽的狼灭,岂止是成绩好。
常年霸榜第一,拉开第二名二十多分,无限逼近满分的狼灭。当然对自己的成绩没什么反应了,毕竟还要打比赛嘛。
“西谷!我对不起你。我食言了!”马上就打电话,嘴巴毒是一回事,但是这次是我率先食言了呀!
“欸,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傻逼幼驯染。他想去白鸟泽,所以我陪他参加考试了。然后……。”
马上就恹恹的了,“那你和你幼驯染在白鸟泽,好好学习。没关系的,我们还是朋友。”
他提起这件事,我就不伤心了。“别人家的僵尸都能吃饱再回去。他那,僵尸能饿死在门口。”
毫不犹豫的选择嘲笑他,“我那二货幼驯染,我考上了,他没有。”嘲笑是真嘲笑,毕竟不觉得这是不能说的。
“欸?他没有考上吗?”思索了一下,“说不定你们还能当队友。毕竟两个人都笨笨的。”
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家伙。嘴巴是真的毒,惹急了还是一个惯会打架的主。所以骂不过还打不过,认命了。
“我们亲昵还是你和他?”他思索了一下,也是直接问了出来。“你吧,如果他哭的话,我只会嘲笑他。”
“你在说什么?”身后传来声音的时候,直接任由他把我的椅子转过去了。“打电话呢,别闹。”
拍了拍他的手,自己转了过去。“要零食的话,都在抽屉里。我又不吃,都是你的。”
到底是对他好的,不然也不可能会是幼驯染。但是毒舌是真的。骂人能骂哭,也是脏的。
“这不还是,你对他比对我好吗?”“我还记得怕毛毛虫怕到哭的小朋友哦。”有黑历史,还被兄弟知道了的下场就是这样子。
一旦要选什么为难的问题的时候,那就是妥妥的转移注意力最有效的方法。毕竟是黑历史嘛。
“我们也算是幼驯染吧?”“这么说的话,我幼驯染不少耶。”声音轻快,在心情好的时候,也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一个妥妥的毒舌暴君。还是谁都打不过的那种,嘴巴也是毫不留情的。
“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狗?”“西谷,不要这么说嘛,我只是有几个朋友而已。”揉了揉坐在自己椅子上,安静做他自己事的少年的头。
两个人嘻嘻哈哈了一会儿,才挂断了他的电话。“拾光,我想要你去白鸟泽。我知道你会被录取的。”
这才发现是这个家伙故意的!“因为我的成绩不好,和队友关系处理不好,球风也不好,你会迁就我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朋友是很重要。但是未来依旧毫不逊色。”
抿了抿唇,实际上确实是不高兴的。我确实是打算陪他的,但是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算计,即使是为我好。
“我当然会去,毕竟你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总会在某些时候,说出很伤人的话。即使是无意,但依旧是伤害。
所以明明靠人格魅力吸引了不少人亲近我,但是朋友却根本没有几个。因为苦手于交际和感情,干脆就什么都没有最好。
用最坚硬的刺包裹自己柔软的内里,因为怕被伤害,所以总会不自觉让人失望。让人讨厌我,拒绝和我再来往。
活该把自己过成了没什么人愿意亲近的人,我很清楚的,我在拒绝别人的靠近。无论他们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
但是我也改不了,不然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让别人失望。我知道的,我这个人,活该没朋友。
看着他离开,平静的垂下眸子。注视着自己手上的书,离开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已经不在乎了,无缘无故的热络,又无缘无故的远离。被左右理智的事情,我再也不要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