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送走他们的。反正脑子嗡嗡的,以至于道末和载汲来找他的时候,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看着道末,同时也是载汲,塔尔玛觉得嗡得更响了。好不容易稳了稳神,问对方:“你是道末,还是载汲呀。”
“我是载汲,塔姨,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来看看你。明天就只能是道末送你了,我不太方便出头的。”载汲说。
“是小阿哥啊。那麻烦你扶姨回卧室休息一会儿行不,姨有点头晕。”塔尔玛扶着自己的头说道。
“什么?塔姨,你不要紧吧。”载汲说着,扶起塔尔玛,慢慢的送她回到自己的卧室。
载汲一扶,她就觉得好多了。
脑袋嗡嗡是吗?其实是一种空虚无力的感觉。而当载汲扶住自己的时候,自己觉得,很有依靠,很踏实。
虽然好了,可是还是不愿意自己走,因为被扶着的感觉太舒服。
回到卧室,载汲又殷勤的给她倒了杯当地很有名的羊州凉茶。
就这样,姨甥二人聊了一会儿,载汲就走了。
“如果他不是载汲,该多好啊。”塔尔玛这样想着,就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塔尔玛登船出发了。
来的时候,是四个人,走的时候,除了船长,是五个人。送行的,有荣安,有文廷式以及文锐和文钧兄弟,有瑞枝的师傅和好几个茶楼的姐妹,甚至连小豆祖孙也都来了。
塔尔玛在羊州结识的人类朋友,这次几乎都来了。哪怕像智宝和常善,虽然没有亲自到常也派了师爷送行。
然而,一直到开船的时候,还没有看见道末的影子。
“道末怎么没来送我呢?”塔尔玛自言自语道。
她觉得很失落,很伤心,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