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学习的东西,什么又是男子才学的东西,莫不成男子就不能学习琴棋书画,不能学着做女工了吗?”
倒是我被她这个反问给问住了,轻轻摇了摇头。
男子为何不能学习琴棋书画和女工呢?
阿砚的一手琴弹得极好,下棋时更是会和兵法关联在一起,一手好字当初没少被夫子夸赞,之前还从他的家中翻出来了几张我的画像。
当初我们跟着沈将军学习武术时,其实沈将军最开始教给我们的,除了最基础的扎马步之类的以外,还有针线活。
沈将军告诉我们说,边境苦难,每一次打仗粮草都要能省则省,同样的,这些衣衫也是。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难免衣服需要缝缝补补,他们又不可能时时带着女郎,于是便只能自己学一些,试着缝补。
当初阿砚还曾为我绣过一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呢!
我忽然就明白了她这番话的意思,轻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个小古灵精怪,真不知晓是随了谁……”
皇兄可没有她这么的思维活泛。
倒是沈柳儿姐姐……
想到她当初都能做出来假死逃跑,找个地方偷偷摸摸生下小叶子抚养长大的事情,若是说小叶子随了沈柳儿姐姐,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我没有想到……
“那当然是随了姑母您啊,自幼时娘亲就不止一次跟小叶子说过,我跟长公主殿下您很多地方简直是一模一样,那时我便好奇,长公主殿下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被她的这番话也挑起了兴趣。
小叶子似乎是发现了我眼眸之中的兴致盎然,笑着继续说了起来。
“后来见到长公主殿下您以后,便知晓,娘亲不愧是最懂小叶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