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母与老太太是手帕之交的份上,她又亲自来提亲。你这种腌臜也想进我侯府大门?”
如此响彻双耳,就算宋清荣重活了一世,也还能记得。
祖母,她是多骄傲的人呐,为了她的事情,她放下她曾经是国公府千金的面子,来到江氏这晚辈面前低声下气求亲。
“大小姐!哎呀您怎么喝这么多。姑爷呢?他怎么还不过来啊。”
春和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是厨房给准备给新妇用的。
“春和?”
宋清荣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眼泪汪汪,捧着春和的小脸仔细看着,“春和,真的是你?是我害了你呀!”
抬了想容的贵妾,她很快肚子就大了。春和就是听她的,去给想容下打胎药。她被休妻后,春和就被侯府的人乱棍打死了。
“什么?大姑娘,您别哭了。哭多了眼睛会肿的。”
“春和,你真是太好了。呜呜呜呜呜……你活了,我再也不干蠢事了,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宋清荣抱着春和眼泪一直吧嗒吧嗒得掉着。春和,哪里见过自己姑娘这样过,她僵直了身子,伸出白嫩的小手贴在宋清荣额头上测探着。
“嗯,大姑娘确实额头发烫了。春和马上就给您找醒酒汤去。”
她安抚好怀里半醉半醒的宋清荣,将她搀扶在了紫檀木椅上,才放心出了门。
宋清荣却消停不下来,拿着一壶喜酒,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