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巴巴地给自己送了一份五千两银子的大礼,看来,也是有所图谋的。
哼,银子他收了,但这件事情,他可不敢兜着!
以后还是跟楚怀仁保持一点距离才好,省得自己跟着受牵连。
跟知府大人有同样想法的,还不在少数。
与楚怀仁走的近的人,纷纷急于与他划清界限;与他疏远的人,更是视其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楚怀仁就成了人人都避而远之的存在。
坐在后排的一位瞎眼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念叨着:“知府大人收取入城费,一听就不是啥好事,心思不用在政务上,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
旁边的另一个老太太碰了碰她,她也不以为意,继续念叨:“老婆子我都是黄土埋到脖颈的人,你们不敢说,就我来说。”
那人撇撇嘴,道:“我不是这意思,你可别连累了咱们知县老爷。”
然后她指了指瞎眼的婆子,“大家伙可瞧准了,她刚才说的,可不是我们安平县的知县,我们知县可是青天大老爷,我们能吃饱饭,多亏了许大人的辛劳。”
“没错没错,咱们许知县呀,那可是清官,为了咱们大家伙,差点跑断了腿,又是上山又是下河,只为咱们能有一口水喝。”
说着说着,风向又变了,言谈之中,全都赞扬起许知县。
许明山坐在位置上,正在慢慢悠悠底喝着茶,吃楚怀仁的大瓜,冷不丁地听到话头扯到自己身上,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这些村民,真是可爱至极,说什么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