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捉住她的手,放柔声音,简直要将一旁的人都恶心到。
“你现在就开库房,将我妍儿该得的那一份统统划拨出来,我并不想沾你儿子的光,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房铠愣在当场,张口结舌,“可……不……小蝶,干什么要这样赌气啊……咱们还是如同往常一样,那孩子……那孩子你不喜欢就放在外头养,将来还要靠他继承爵位,咱们不是早就盼着那天吗。”
笑话,当初蔡夫人盼着的是自己的孩子继承爵位,而不是让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生下的孩子耀武扬威。
蔡夫人死死的盯着丈夫,只觉得似乎从未真正认识过他,以前那些柔情蜜意,都如同浮云匆匆,连一丝痕迹都抓不住。
她这一辈子最为自得的,便是与夫君情深意重,然而这竟然也是不堪一击的虚假。
“房铠,你可曾对我有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