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饶了我们吧,我夫君离不开我的,您别看他现在这样好好的,但他有隐疾,他一到半夜就会发癫的!癫起来六亲不认,见人就咬,还拔人家衣服,专咬那里!可怕极了!”
萧启听的一脸黑线,这小娘子可真是什么都能编,都敢编!
刘昂听的下身一紧,看向萧启的目光带了一丝害怕。
“啊,那就更不能带上他了,我刘家几代单传,我还没儿子呢!万一半夜给我来那么一下,我刘家岂不是断子绝孙了!”
刘昂虽神智不清但刘家传宗接代的大事他还是很重视的。
“可刘公子,如果这样,我也愿意跟你走,但我相公癫起来可不止如此,您现在把我带走了,他会跟踪咱们的,到时候….”桂花顿了顿,留给刘昂一片想象空间。
刘昂:下身更紧了,这个壮汉果然可怕。
狐朋狗友:哎呀呀,还能有人发癫是这个样子,那不得劝刘昂将人带走,不然他们看不到戏啊。
萧启:蜜色的脸更黑了几分。怎么感觉在桂花嘴里,自己是一只疯狗,不是人!
桂花:不是狗,是狼,白眼狼中的疯狼!
“刘公子,不然这样,你刚刚不是说我相公从你胯下爬过去,你就放了他,那我相公再从你胯下爬回来,你就放了我,可行?”
桂花建议道。
刘公子酒劲有点上头,一直打嗝,又担心这小娘子的相公的确是个癫的,他得不偿失。
不过是两个美人而已,自己犯不着这么大风险。
那小娘子的相公从自己的胯下爬过去,他的面子也找回来了。
“嗝,也不是不行。”
萧启:他刚刚是干什么来着?隔岸观火?怎么这火又烧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