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曳生姿的出了门,也完全不在乎骆清雨有没有送她,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刚才怎么不叫人?好个没礼貌的小孩。”骆清雨收回视线,垂眸看着怀里的这个,说的话像是责怪,可语气却十分轻柔。
黑瞎子窝在他怀里不动,哼哼了两声,纯当回复他的话了。
骆清雨也不气,虽然要是搁以前在山上,肯定还要加一句这样不好。
可他的卿卿啊,在山上放在心尖上爱护了几年,最爱的是就是在他怀中汲取点温暖,可卿卿在人生最压抑最恐怖的那段时期,只能抱着他留下来的纸人熬。
他不知道他的师父能附在纸人里,拿着纸人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无数个夜晚,只有纸人能听他倾诉。
骆清雨叹了叹气,他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而然是不能叫黑瞎子再回到之前的日子里去,温柔的说起了另一件事,“你身体里的那个得抑制住,不然迟早得出事。”
黑瞎子连头也不抬,在他的怀里拱了拱,他一开始就知道瞒不住自家师父的,按照他的设想,师父即使是水一样的脾气,也要跟他生气的。
可骆清雨什么也不问,也没有责怪他,他心里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沉闷的嗯了一声,就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