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雨抬头时眼里很是认真的看着他,手里还拿刚刚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找出来的毛笔。
黑瞎子知道他心里是真这么认为的一时间竟有些哑然,骆清雨却没在意他一时间撇过去时,脸上的那一抹不自然,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脱衣服。”
“啊?”黑瞎子有些愣了,他这些年在外面自己混的久了,什么荤话都听过,一时之间想岔劈了。
见骆清雨神色没有什么异样,一手拿着小碟里面是金色的液体,另一只手拿着笔杆子,就知道是想错了,估计是要在他身上绘阵呢。
本来就没下去的热气“腾”的一下又回来了,也在不敢看自家师父一眼,黑瞎子倒下身,磨磨蹭蹭的把自己长裤脱了去,可长衫怎么着也……不想脱。
就……莫名其妙不自在。
骆清雨轻笑了一声,又快又急,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瞎子还以为听错了,抬头就看师父一脸笑意,可嘴上却没有什么调侃他的话:“太守印在哪里?”
瞎子一听刚爬上脸的热意,一下子消退了个一干二净,脸色惨白惨白的,在他的眼里心里,骆清雨一直是一个只适合立于仙台之上的仙人。
太守在他眼里和个妖物估计没什么区别,而这个妖物偏偏还在他的徒弟上留下了印记。
仙人和妖物听起来关系就不会好到哪去,师父真的没生气吗?
瞎子沉默的卷起了他的长衫,那长衫卷到膝盖时,骆清宇的神色愣了一下,嘴上没说什么,眉毛却拧起来了。
瞎子身上不自觉的一颤,咬着牙继续往上卷,露出来傲视大部分人的长腿,在往上直到腰腹。
黑色的细线勾勒出一个眼睛的模样,惟妙惟肖,那黑色的眼睛就竖在侧腰,到大腿五寸才结束,就像腰上长了个眼睛一样,看久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透着那双眼睛往外看。
瞎子做了个好梦,根本不知道自家师父昨天晚上已经和体内的东西打了个照面,撩着衣卷的手都在颤,许久都不曾体验过的害怕情绪,还有一点点其他的什么情感攀附在他的心里。
骆清雨此时此刻只想把蜗居在黑瞎子体里的太守拖出来揍一顿,俯身在纸人的那段时间,瞎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估计觉得难看,并未在纸人面前暴露过太守印的位置。
他把碟子放到床头柜上,就好像没看见瞎子忐忑神色似的,把瞎子仰面按在床上。
一阵莲花的香气扑了瞎子满面,他晃神的一瞬,反应过来就看他师父将他的大腿抬了起来。
“师父……?”语气又急又羞,想把自己的腿抽出来。
“别动。”骆清雨根本没在意瞎子的那点反抗,把笔放进碟子里蘸了蘸,然后认认真真的将笔尖落在瞎子的大腿上。
又麻又痒笔尖落过的地方传来的滚烫,让他浑身酥软。
瞎子本就长的好看,肤色带着南方人那种又白又嫩的感觉,虽然明明是个硬汉,可总感觉掐出来,带着水似的,也就这些年,在外面摸盘打滚身上落了不少杀气,才不会有人将他往那方面想。
尤其是那双总是似笑非笑,却被墨镜挡在后面的痞色,笑起来的时候,活像是勾了好几个小姑娘心的浪子,没几个小姑娘能抵挡得住。
可天才知道他长这么大,根本就没有正经拉过人家小姑娘的手,被自家师父这么一弄,又羞又有点……不想见人的感觉。
浑身上下像有蚂蚁在爬,就将自己的脸埋进被子中,干脆不看了事。
他不知道的是,就让他把脸埋进被子里的同一时间他心里那个在风仙道骨不过的骆清雨手下却微不可见的一顿。
A006刚一回来就被着全屏马赛克噎的说不出话来:“不是吧,才一个晚上,你们现在都已经演到不可播的情节了?”
骆清雨扬起眉毛,在心里不耐烦的回他:“你难道还想看高清无码的?”
A006:【……你可真行】不过他想想也知道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要是真发生点什么,肯定不是打码这么简单的。
骆清雨虽然没底线,但是对他的徒弟一向有良心。
瞎子身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腰塌进被褥中,露出令人遐想的弧线。
耳尖红红的,手却又乖又颤的还卷着自己的衣服呢,他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师父托起他大腿灼热的手掌。
金色的药汁浸在他的皮肤里,灵力在里面流转暖的他又舒服又慌。
骆清雨修长的手指按在黑瞎子腿上,明明没用劲,紧绷露出利落线条的大腿还是能看出被他摁出一个浅浅的下凹,相当不可言说。
自家徒弟这副模样,他一个人看到就够了,怎么可能还让憨批A006看到?
不过A006也不在意这些细节,并不存在的犀利神看着节节攀升的情绪值。
毫不夸张,在短短的十分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