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就看见坐在桌子另一旁的骆清雨手肘支在桌子上扶住额头。
那头还一点一点的,似乎立马就要睡过去的样子。
注意到黑瞎子的视线似乎才反应过来,他的眼睛眨了眨,显然有些不甚清明的样子,“唔……什么?”
黑瞎子这会顾不得在他手掌中动来动去,试图吸引他注意力的纸人了,有些诧异的看着皱起眉头的骆清雨。
骆清雨额头边的发丝散落盖住了半个眼瞳,望着黑瞎子的眼神都有些湿漉漉的。
师父这是醉了?
黑瞎子猛地看着桌子上的两个杯子,自己的杯子分毫没动,可师父的杯子只是浅了一点点而已,这都不是一杯倒了,是一口倒吧?
而且这可是果酒!
“师父?师父?”
黑瞎子把那缕散下来的头发挽到骆清雨的耳后,正想松开手骆清雨却将手覆在他即将离开的手背上,脸贴近黑瞎子的手蹭了蹭,那缕头发再次滑落到眼前。
“!”
黑瞎子似乎整个人被烫了一下似的,想要将手抽回来,可不知怎的那手也没什么力气。
“吾的头发……要掉了……”
黑瞎子缓了缓,有些好笑,轻声哄他:“不会掉的,我给师父扎上,好不好?”
骆清雨点了点头,黑瞎子如愿的抽回了自己手,转身去屋里找发带,再回来时屋里却空无一人。
“……”
我师父呢,我那么大一个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