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不是,我九岁了。”
骆清雨:“……”
他轻笑,想起了以前在山上刚刚九岁小团子和他的对话:“是,我们卿卿今年九岁了,不需要师父哄着,也能自己吃药是不是?”
黑瞎子直接把自己的脸埋在骆清雨的后背,觉得自己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骆清雨的语气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又轻又柔,听得他耳尖发热。
“今天和霍家出去,受伤了吗?”骆清雨突然问。
“啊?”
黑瞎子原本想着能瞒一会儿是瞒一会儿的,谁能想到膝盖被不小心磕了一下,这样的小事情也能被师父发现。
不过以师父的神通被发现好像又不是那么让人意外的事情,脑袋里完全就没有想过可能是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纸人告状了的可能。
心里想着坦白从严,抗拒也从严,不等他嘴里说着有的没的移开师父的注意力,只见骆清雨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了颠:“我只是不在你身边一会儿,你就总是受伤,张大佛爷那事肯定是要拜托我的,你这样总是不把危险当回事,我放心不下。”
黑瞎子突然抬起头:“张大佛爷给钱吗?”
“咱们家捐的军饷还是你去捐的。”
“……一码归一码。”黑瞎子相当认真的保证:“活不能白干!而且我会小心的!这次只是不小心,以后师父说东,我绝不向西!师父让我上床,我绝不下地!”
骆清雨背着他往回走,久久不言,久到黑瞎子猜测师父是不是真生气了的时候,骆清雨却又突然开口了:“你不是一个人。”
语气相当平淡和生气绝对扯不上半些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黑瞎子总觉得骆清雨所表达的意思绝对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
黑瞎子没想那么多,赶紧讨好的在骆清雨的后背上蹭了蹭。
按照黑瞎子的想法,速战速决是最好的,与其避免伤害,他更想避免麻烦,看来今后要换个方式了,虽然师父这次饶过他了,下次可不一定。
骆清雨把买好的东西都放在客厅,又把黑瞎子背到床上:“有时间叫霍冉冉来吃饭吧。”
黑瞎子又撕了一块糖,放到嘴里,说话有些吐词不清:“为啥?”
骆清雨却想起了那小姑娘眼巴巴的送了好多东西上门赔礼道歉,给他指了指桌子上霍家今天新送的一套茶具。
黑瞎子咔吧咔吧把自己嘴里的糖嚼碎咽下去,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而且那小家伙逗起来还挺好玩的:“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