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再不来你都要被狐媚子迷得神魂颠倒,打败仗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凌展撩了撩眼皮,气死人不偿命道:“打败仗的是你。”
“你——”
廖胜迟的脸瞬间黑了。上一次画错與图是他这辈子的污点。
“大哥,我说的是你,怎又说那次!”
凌展放下手中的书,将身子靠到椅背上:“这样子挺不正经,让本侯觉得你并没有汲取教训,考虑一下要不要再罚重些。”
上次的事被凌展兜着了,没人知道失败原因是與图,都只以为是突然变化的天气,加上最后没有造成伤亡,便也无人死死盯着这件事。
至于他被打板子,用的也是其他原因。
廖胜迟被说得有些待不下去,质问人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那是两回事,说那个作甚?”这事怕是过不去了。
“那你继续。”
看凌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廖胜迟又气愤起来:“你放走那小子了?”
凌展点头默认。
“所以你是因为那个女的回来所以放走那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