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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上面竟然有斑斑点点的干涸粘液,我心说完了,这肯定不是俯卧撑累的。
回想昨晚上蛇九慌张的眼神,我心说,烧鸡不会是让她下药了吧。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我匆忙的穿上衣服,坐上电梯来到一楼,哐哐哐的敲响三哥的门。
门里静悄悄的,什么回应都没有,按压一下三哥房间的门把手。
“当啷!”
金属掉落的声音,从三哥房间里传来,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把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我的脑袋,三哥眉头紧皱着看着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刚刚睡醒,只是手里的枪好似要随时扣动扳机。
三哥看到我之后,手里的枪瞬间放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卧槽,怎么睡的这么死,脑袋里和灌了铅似的。”
我低下头才发现,刚才开门掉落的是一个空易拉罐啤酒瓶。
三哥用力甩了甩脑袋说道:“咋了哭包?”
“昨晚上烧鸡好像被人下药了…”
三哥挥了挥手,示意我关上房屋的门。
我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
“为什么这么说?”
听着三哥的疑问,我一时间有些回答不上来,难道坦白的告诉他昨晚我做的春梦?
话到嘴边我犹豫了,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急匆匆的跑上来,一时间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