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回去睡觉吧!我走了!”虎妞转头往左边走去。
我动不了,也开不了口,心一急,睁开眼睛,醒了,才知道这只是个梦。
“虎妞!应该已经死了!死了!”我看了一眼睡在一旁的妹妹与母亲,她们都睡得很沉很香甜。
我想: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才做梦的吗?还是虎妞专门来向我道别的?虎妞跟着爸爸打猎那么多年,它有没有向爸爸道别,虎妞说它要走了,那么它要去哪里?我的梦是真实的吗?真的是虎妞来向我道别的吗?
(真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里是伤感的,而且再也没有梦见过虎妞,更确定的说,是我根本很少做梦。)
人本来就会向前走,而容易把过去的事情忘掉,除非这件事情有特点特色,或高兴或悲伤,这就会印在脑子里,偶尔会想起来,特别是当遇到相似事物的时候,会睹物想起一切。
当父亲把一只虎斑幼犬带回家的时候,我知道那不是虎妞,这只虎斑犬很活泼调皮,斑纹和虎妞不同,应该不是纯种的虎斑犬,虎妞的虎斑纹就像是一只缩小版的老虎,而这只虎斑幼犬,只是纹路像而已,但我也很喜欢这只小狗,但我没有给这只虎斑犬起名字,我只叫它狗狗,但它的寿命没有虎妞那么长,长大没多久就死了,结局可想而知,进了大人们的肚子里。
当叔叔把狗狗去了毛,放在架子上用火烧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但架子上狗狗被烤得焦黄的皮肤,还有狗狗那张大嘴巴,露出尖尖牙切齿的情景,一直在脑海里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