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不再逗她，说正事转移走她的注意力。
顺便趁她没反应过来，把她牵走。
风舞雩知道对方是想岔开话题，她也懒得计较，毫不留情地一把甩开握住她的手，直奔主题，简单说明了薛璐璐和徐倩倩的情况，然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还有，那天你为什么会坐公交？”
“就是回学校，刚好路过公交站经过一辆，于是我就顺路搭乘了呀。”对方回答得自然，“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突然觉得恰好遇到我很奇怪吗？其实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会昏睡在那辆车上，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对方只是稍微顿了顿，就继续说道，反而隐隐有将问题抛回给她的意思。
“……算了，先不说那个了。”
风舞雩看问不出什么了，只好暂时不去跟他打探小白的事情，把重点又放在了薛璐璐的事情上：“萧氏集团出事了。我怀疑是得到力量的薛璐璐做的。”
“你知道那些黑气是什么吗？”
“那是鬼气外化的体现。”
“鬼气？和阴气是一个概念吗？”
“不是。鬼气是鬼魂怨念的实质化力量，只是短时间的接触，就能使意志力薄弱的人精神错乱而发疯。”张辰邺解释说明道，“阴气则是亡魂自带的负面力量，对人体伤害极大。”
风舞雩听懂了：“哦，鬼气是针对精神的，阴气是针对肉身的。”
张辰邺揉了揉她的脑袋：“是的，总结得没错。”
“不过，”没等风舞雩躲远，张辰邺就给她来了个转折，不让她走开，“当鬼气与活人结合，还能达到你所描述的程度——那么，鬼气就不止是令人发狂，更是能让人陷入环境，甚至操控他人的行为。”
说这话时，张辰邺表情有些严肃，而他正好将风舞雩带到生活区内较偏僻的、绿化带边上的长椅旁，两人便坐下了。
“先吃饭吧，等会再聊。”
风舞雩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
现在的时间还算挺早的，基本没什么人走在学校里的路上。
清晨的微风经过，带来初冬的寒意。
风舞雩把书搁在一旁，打开放早餐的纸袋，看着里面一大块的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她有些发懵：“这份是你的早餐吧？你是不是拿错了？”
“没有啊。”对方打开自己的纸袋给她看，“两份一样的。”
“……这才两块钱？”
“对啊，满减加时间折扣。”张辰邺轻笑着给她算着账目，“再减掉我正常单份早餐的花销，你就只用补两块给我啊。”
风舞雩：“……谢谢。”
其实真要公平来说，AA制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总支出两个人对半平摊。
但是对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而且她估计自己也不可能争得过他……所以，还是不计较这几块钱了。
好烦，能不能让系统处理掉她跟“张辰邺”相处的这段经历啊？她并不想让委托者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遇见张辰邺难免尴尬不自在。
嗯……
根据之前的经验，貌似是能删改的。
不过那都是有人事先屏蔽了的……
唉，难搞。
虽然小白太不靠谱了，但是风舞雩还是会想念她这个系统的——来个人听她吐槽啊！她真的快憋死了！
真是太多事情想问、想说了！
“怎么了？”脑袋又被人温和地拍了拍，“有吃的还不高兴起来了？不要总是在意这些细节，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风舞雩轻轻点了点头，默默拿出三明治，揭开包装纸，默默地吃了起来。
不是她在意细节，是她不喜欢欠别人。
热乎乎的三明治里面的培根、肉松和煎蛋，混杂着沙拉酱的调和，吃起来非常香；再配一口热牛奶，咽下去，温暖了她空荡的胃。
他们也没有出声，都吃得很安静。
一顿早餐安安静静地吃完，风舞雩把最后小半杯热牛奶一口气喝完，满足地拿纸巾擦了擦嘴，再将脏纸巾和空杯子一起扔进纸袋里。然后折上袋口，放到一边。
难得的平静，难得的饱腹感。
风舞雩心情好了起来。
一直以来，她所要的，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用过一顿平常简单的、刚好吃饱又好吃的饭，惬意地靠坐着，独享一片安宁。
然而，现在可不是让她享受闲暇时光的时候。
“对了，”风舞雩转头看向张辰邺，“你知道该怎么阻止薛璐璐吗？”
张辰邺也转头，和她对视：“我想，有一件事要先告诉你——记得你之前问我薛璐璐社团的人员名单的事吗？”
风舞雩回想了下，点头：本来是说第二天去问的，结果那天晚上就出了事……于是就暂时没有想起来。
“那个社团其实人不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