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还……”
“逆女,这般污秽之事怎可说出口!如今你清白已毁,木已成舟,嫁了便嫁了吧,也好落个知恩图报的美名。”
温琬琰瞳孔一颤,仿佛从未认识过高堂上的父亲。
“美名?为了一个知恩图报的美名,就可以将女儿推入火海吗?”
“怎么会?琬琰,爹怎么可能害你呢?我看张铁他是个老实人,你跟着他定然不会吃苦。我们温氏是名门高户,有头有脸,若是真出了一个没了清白的庶女,你要你嫡亲的哥哥姐姐,可如何是好?”
温琬琰喃喃地张着嘴,心里的恨意如同一株藤蔓,缠上她的脖子,令她难以呼吸。
原来,一个“名”字,到底是比一个女人的幸福,来得更为重要。
……
“娘!”
温氏陷在回忆里,蓦然间耳边似乎听见了儿子的呼喊。
下一刻,男子狠毒的目光落进她的眼中。
“贱人!”刘虎并非真的要杀她,出手也只是威慑。
“咳咳咳。”
扼住脖颈的手掌松了松,冰凉的空气瞬间从口鼻涌入胸腔,冲击着她的气管。温氏瘫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
刘虎踩着皂底厚靴,停在妇人身前。
妇人的视线落在他的鞋面,那鞋子用的是锦缎,即使没有绣着精美的纹饰,也能看出它的价格不菲。
也不知这双鞋子的主人,践踏过多少人命。
“呸!”
妇人啐了一口,鞋面沾上一片污浊。
蓦然间,妇人觉得头皮一紧,整个视线也由下至上抬了起来,一路从皂底鞋面掠过腰间佩刀,最后对上刘虎那张咬牙切齿的脸。
刘虎抓着她的头发,终于恢复了一惯不屑与嚣张。
“要是你还想见到儿子,就乖乖把摄魂珠跟账簿交出来!否则……”
温氏目光直视刘虎,丝毫不怯。
“刘大人,有求于人,可不是您这般态度。”
“找……”
然而刘虎眼珠一转,立刻又轻笑道,“呵,倒也算有胆识。说吧,你要怎样才能交出东西?”
“放她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