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指着自己的鼻子，叫我？
看到楚之尧点头后她慢慢站了起来，一边给凤酒使眼色。
小酒啊，救命啊。
让她用英语翻译还差不多，法语她真不会啊。
凤酒唰唰在纸上写上法语，从桌子上推过去给她。
可付珊珊一看傻眼了。
Un ange au fond de l''étang
安什么什么冯德利什么什么？？？
啊啊啊啊，她脸皱成一团。
她不会啊，小酒。థ౪థ
凤酒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读不出来，可现在大家都在看着她们俩，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直接开口教她。
付珊珊倒是觉得没啥，不会就不会，她承认就是了。
“咳，那个，楚老师，我不会这一句。”
“那么就请凤酒来帮一帮她。”楚之尧看向凤酒，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凤酒站起身，吐音清晰地将这这句话用法语翻译了出来。
“很好，请坐。”
楚之尧的目光并没有在凤酒身上停留太长时间，但凤酒的第六感却告诉她，这个楚之尧，有些不对劲儿。
希望不要是她太过于敏感了。
付珊珊用手拐碰了一下凤酒，“哎，小酒，你说，这个楚老师怎么会知道我们俩的名字，我们俩这么出名了吗？”
凤酒摸着下巴，“他不仅记得我们的名字，他还记得这里所有人的名字。”
“真的？”
付珊珊眨了眨眼睛，“这么厉害啊。”只不过是点了一次名，就记得所有人的名字了？
有些离谱。
但似乎为了验证她这句话，下一秒，楚之尧又叫了另一个女生起来回答问题，还一叫一个准。
下课时间到了，凤酒将书本收进书包，准备和付珊珊从后门出去。
楚之尧却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凤酒同学，请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