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这段描写的时候,心情是非常沉重压抑的,因为不知道要不要写出来,想了很多年还是觉得应该写出来,不想获得什么,就是一种事实的陈述,在社会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小女孩比弱势群体还应该被人关注,但是她——却被完全忽视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她竟然以一种极其阿Q的而又自黑的精神活了下来,以至于她似乎出现了双重人格,她那内心天生热情似火的性格在有人的时候沉默寡言孤僻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的坏脾气了。有时候,她显然不愿让她那少数几个熟人看重她,而是有意惹得他们对她反感,她可以从中得到一种苦中作乐的乐趣。然而,有时候她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又特别大胆热情,直来直去一股脑儿说个没完没了,好像给人感觉她要把她内心完全敞开给别人看一样,生怕有一丝一毫没有敞露出来,不能留一丝一毫给她自己,完全不可以简直会死人那种!然而当表达完过一会或许是几分钟后,她马上就想杀掉那个听她说话的人,因为她完全能真实的感受到她被另一张面孔嘲笑着,疯狂的嘲笑讽刺讥笑……根本无法不去想这件事情,需要一天甚至一个月好几年去消化她一丝不露敞开心扉的这个愚蠢的举动,她,依然还会在伤口稍微愈合一些的时候继续这种愚蠢的行为……。想起了香港一部恐怖电影《人皮灯笼》,娟子的人格似乎永远被一层近乎人皮灯笼的精神笼罩阻隔着,无论她用哪种方式逃离,始终于事无补,所以才出现了搞笑的一幕幕场景,——她老是对陌生人滔滔不绝的情景,她已经无法找到自己的本来人格了,尤其是无法面对熟悉的人,就是面对也不是本来的她。她想找各种各样的陌生人在放松不认识的环境中找回自我,然而敞开心扉她又做不到,就算做到了过后她又会非常痛苦,似乎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沟通能力,其实不是,她在不同陌生人面前完全不一样,语言表达非常正常,她快成一个演说家了!
记得那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下午,不热也不冷,娟子想应该是秋天吧!秋天总是萧冷凄惨的感觉,记忆反正有些模糊了,她在想又或许是仲夏的午后,她只清楚的记得反正那是下午三点多钟吧!“你把遥控器给我!”娟子的哥哥懒洋洋的凶道,这已经算比较好的时候了,娟子递给她遥控器,他看电视只有几分钟就不看了非常奇怪,他不爱看电视娟子是知道的,以她哥哥以前的性格即便是不爱看电视也要打搅别人看不了,现在他竟然默不作声放下遥控器在院子里转悠,一会房间一会院子,更加奇怪的事情是娟子没有记错的话他已经睡了两三天了没有去学校上学了,那天是礼拜六。娟子从小就对没有发生的一些事情非常敏感,她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样了,但是她的感觉非常不好,她用小孩的眼睛看到的直接感觉就是———“此人绝对不是我的哥哥!”学校老师教育学生们不要相信迷信的,娟子也是非常相信科学的,但是此刻这种现象她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去告诉她的妈妈这个事情,结果是——农村妇女好像对于一个小孩这种鬼话完全不搭理,只顾她自己干农活,娟子还是肯定这个家里的人不是她的哥哥,她的眼睛看到的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看起来语无伦次、自言自语、偷偷摸摸、脸色苍白、行为安静而又压抑急需爆发的一种癔症患者似的(娟子村里有得癔症的人)!娟子的哥哥从小到大的性格是一种欺软怕硬的性格,喜欢抢他妹妹的衣服穿,喜欢吃娟子的盖天力药片只留一点点给娟子,喜欢和娟子争父母的宠爱,如果哪次争不到父母的宠爱就躲到门背后有机会就把娟子往死里打,喜欢娟子听她的指挥,欺负娟子到了最后关头他却总是胆识达不到的那种!比如娟子毅然决然地喝了农药,他还是非常担心的叫人急救。他这个人又特别喜欢秀智商,喜欢集邮,喜欢学习,然而各方面都比不过和他同龄的小孩,尤其是娟子家附近的一个小孩李伟,他还特别喜欢和这个男孩比,无论智商、情商,完全被人吊打了那种,性格和薇儿非常像。他又不像娟子,娟子小时候不喜欢表现自己,尤其是穿衣打扮上非常一般,就是怎么都可以,也不喜欢别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他的哥哥很早就非常喜欢表现自己,初中的时候上学就喜欢穿皮鞋系领带,然后骑一辆拉风的摩托车,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被人收拾一顿惨淡收场!毕竟他爸不是李刚,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学习比不过人,人际关系被人吊打,想飒却惨淡收场,最终他只能拿出来自己的王牌——-他的爸爸。在初中毕业之前一个月,老师应该是打了他好几次,原因应该是迟到,但是好像没有打和他一起迟到的其他几个小孩。这是在他生病以后李伟如实叙述给娟子家里人的经过,并且扣了他的中考准考证,他在去参加考试的时候,娟子记得非常清楚———他的脸是白色的,他的手是拿不住笔的,他的眼睛是血红的,可以看到眼球,他的脚是徘徊的,他的嘴还在不停低声絮叨,脸盆里面全是血!他告诉娟子老师依然没有给他准考证,已经是第三场考试了,他还在被家里人在院子里又打了一顿,没有人去处理这件事情,考完试,他只对娟子说了一句:“娟子,试卷上面的字我全部看不清楚,好像放大镜照过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准考证在我准备问老师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