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不要她的命,不找她的麻烦,就已经万事大吉了。
她从竹篮中捡出一片椰肉往白棉布上放,“我帮你吧。”
珍珠连忙拒绝,“不行!小姐的手还伤着呢。”说话就将竹篮放到另一边,不让她动手。
阮含娇不以为意:“我又不是两只手都伤了。”她顿了顿,又道:“等椰子油榨好,我们做香胰子吧。”
“好啊!”
郁晏宸在院外听见俩人聊得开心,冷哼一声走了。
夕阳落幕,天色擦黑。
郁晏宸风风火火地回来了,进房拉住阮含娇那只没受伤的手腕:“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话。
想起前几日地牢里的种种血腥画面,阮含娇抗拒的往回抽自己的手,“不,我不想去!”
郁晏宸语气不容拒绝,“不行,你必须去!”
阮含娇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按住扶手,跟他对抗着:“我手疼,我不想去。”
她身子往下使劲,脚用力踩着地,说什么也不起来。
郁晏宸瞥见她受伤的那只手正在用力,放开她的手,俯身搂住她的腰,一下将她抱了起来。
阮含娇被迫起身,因他蛮横的搂抱,绵软的两团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这动作亲密极致,像是在拥吻,四目相对,两人具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