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眦欲裂。
只有霓裳楼出来的姑娘才叫“平州少女”,他就是在那里遇见含娇的,含娇既然已经答应跟他走,又被卖到这里来,一定事出有因。
想到含娇可能遇到的各种遭遇,蒋昭麓胸口发闷,心脏揪着疼,他喉结滚动,往下咽了咽,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沉声道:“你只管帮我打听,其他的事不必操心!”
隔日,郁晏宸别院。
因为要陪那老东西应付蒋昭麓,他今天才倒出空出府。
海鹰被捆住手脚绑在椅子上。
没错!就是当时唐苧坐过那把,地上厚厚的稻草已经被换过一茬,又是黄澄澄,松软干净的。
内室一扇窗户也无,墙上烛灯只燃零星几盏,郁晏宸一身玄衣,高大身形落在阴影里,面色阴鸷,整个人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海鹰看着如索命恶鬼一般的男人,脑中浮现出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鼠刑、钉勾,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