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住各的,在我迎你过门之前,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
习武之人耳聪明目,更何况郁晏宸内力深厚,听到这里,他不等阮含娇答话,紧走两步过来:“听蒋大人的意思,阮小姐过门之后,就要随便勉强了吗?”
阮含娇听见这声“阮小姐”,浑身一个激灵,那日郁晏宸问自己叫什么,她只说叫“含娇”,并没有告诉他真实姓氏,他故意这么叫,怕是觉得自己骗了他,毕竟这厮小心眼又记仇。
蒋昭麓烦他,面对他鸡蛋里挑骨头的质问,根本置之不理,他对阮含娇道:“含娇,你现在就跟我走,缺什么少什么,我这就派人去给你买。”
郁晏宸也不搭理他,直接对阮含娇道:“我可以让你明天离开,但是你今晚必须留在这,有些事情,我要跟你交代清楚。”
阮含娇迅速思考着,她觉得郁晏宸话中有陷阱,但若是不按他说的做,她又怕自己走不了,毕竟他连唐镇海都不放在眼里,在岛上一定有自己的势力。
她承认她怕他,不是一星半点,从若霜到唐苧,她实打实领教过他的无情和残酷。
见她犹豫,郁晏宸笑着道:“我记得那日,阮小姐跪在我面前,亲口对我说愿意侍奉我,这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