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晏宸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几下撕了自己衣裳,进到浴桶中紧紧抱着她,附在她耳边,气息扫着她的耳垂:“我差点忘了,你的手伤了,我给你洗,保证给你洗得干干净净!”
他大力揉着她左脸颊,“他碰你的脸了,我看见了,他还碰你哪了,告诉我!”
“他有没有拉你的手腕,碰你的肩膀,告诉我!”
后面几个字,他基本是吼出来的,阮含娇头皮发麻,身子在他怀中直抖,“没,没了!”
“真没了?”郁晏宸问她,“一会我去问珍珠,若是你敢说谎……”
他大力在她胸前揉了一下,后面的话他还没说,阮含娇就抢着道,“手腕,受伤的手腕。”
她声音颤抖,“我想起来了,他隔着白绢看我的手腕。”
她不敢赌,郁晏宸只要去问珍珠,一问一个准,他这个疯样子,她不确定他能做出来什么。
“乖!”他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像是在奖励她。
这个轻浅的吻,让阮含娇从发抖变成了怔愣,接着头皮发麻。
“以后不准再对我说谎,知道吗。”他一圈圈绕下她手腕上的白绢,十分嫌弃地扔出了浴桶外。
他轻吻她手腕上的伤口,然后是柔嫩的手心,以舌勾勒她春葱般的手指,最后将指尖含在口中吸吮,顺便欣赏她惊惧的表情。
他将她手臂放在自己肩头,强迫她抱着自己,低头吻着她。
阮含娇身子不争气的发软,软得要和浴桶中的水融为一体了。
“晏宸哥哥,不要。”
这一出声,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娇得不像话,男人也被她的婉转软媚吸引了,从她胸前抬起头,眼眸闪着炽烈的火焰。
他声音轻轻的,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阮小姐,你好好听听自己的声音,你是真的不想要吗。”
他埋头在她胸前,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气,“阮小姐你是真的软,名字软,声音软,身子更软。”
说完这句话,他再也把持不住了,吞噬的力量吻着她,在她身上狂风乱卷。
很快,白嫩的皮肤就布满了红痕,尤其脖颈上的几处,极为明显,高领也遮不住。
阮含娇不敢再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郁晏宸边帮她洗澡,边极为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顺便留下新的痕迹。
他帮她洗好擦干来到榻上,因为羞臊,阮含娇身上白里透粉,更添了妩媚。
男人挺拔嚣张地站在她面前,她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没眼再看,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她早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是现在。
两人这么久都没到那步,明天她要走了,郁晏宸特意将她留下做这种事,很明显就是想毁了她。
她心里对他涌出一股恨意和厌恶,可是不到最后,她不想放弃,所以不得不软着嗓子求他,“晏宸哥哥,求求你了,你的事我不会说的,我保证!”
她挣扎着起身,屈腿的姿势,让他眸光逐渐幽深。
他朝她逼近,她后退着躲,“真的,你不能和女人同房这件事我不会说的,绝对不会有损你的威名。”
郁晏宸听懂了她话中的含义,往前探身,俯身抓住了她白嫩的小脚,她的脚跟他手掌差不多大,握在手上把玩正好。
“所以,你以为我不碰你是因为我不行?”
仿佛谈论起什么好笑的事,说完他自己都笑了,笑得胸膛震动,阮含娇听着他的笑声更觉毛骨悚然,浑身战栗。
难道不是吗,他每晚都对她上下其手,可就是不做到最后一步,他中了唐苧的情毒,宁愿喝解药也不碰她,还特意提醒她叫水间隔时间长一点。
郁晏宸看她,就像看一朵吐着芬芳的桃花,低靡的嗓音透着暗哑,“可能你对我有点误会,我觉得是时候解释一下了。”
说完,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在身下吻……
香魂融化,情波流泻,一番玉兔捣玄霜,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喂叹,契合得就像专为彼此而生。
郁晏宸搂着她,用眼神细细描绘她的眉眼,缱绻地唤了她一声。
“娇娇。”
阮含娇从迷茫中回过神,看着男人英挺的眉眼,不知餍足的眼神,之前那股恨意和厌恶,更加强烈地涌上心头。
他不是不行,他只是不想。
现在她要走了,他又想了,为的就是在她临走前毁了她!
他可真毒啊,她跟他无冤无仇,更不欠他什么,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倾泻而下,她哭得失了声。
郁晏宸眼中突然迸发出一股狠意,大力捏住她尖美的下巴,阴恻恻道:“怎么,跟我就这么委屈,你就那么想给蒋昭麓做妾!”
阮含娇目光倔强地看向别处,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