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欺负人吗!”
阮含娇垂眸不语,就是摆明了欺负人,没准这事也有那位主母的吩咐,片刻后,她又道:“那位人物非让我过去陪他喝酒,我不从,那天蒋大人也在场,便给我解了围,让我去他身边倒酒。”
“后来,他们都拥着身边的女子回去休息,蒋大人带我回房,下了一夜的围棋。”
珍珠听后,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道:“怪不得,还真是君子。”
从琼洲到平州,舰船需在海上至少航行四个昼夜,自从那日阮含娇让郁晏宸“滚”,说再也不想见他,他就像在船上消失了一般,阮含娇偶尔去甲板上透气,也没看见他。
阮含娇乐得自在,只希望下船后再也不见他。
明日抵达平州,阮含娇身子好了不少,便想出来走走,蒋昭麓看见,叫住她去后舱楼阁对弈。
几番厮杀,蒋昭麓棋差一招,眼看就要输给阮含娇。
阮含娇眼看着棋盘,笑着提醒他:“蒋大人,可要看好了,落子无悔啊。”
蒋昭麓也笑了,他一向争强好胜,做任何事都要做到极致,学问、做官、名声亦是,不过若是能输给她,他心甘情愿。
他笑着道:“落子无悔。”
阮含娇唇角微勾,眼睛笑弯了,手执白子,往棋盘上落下一子。
“承让了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