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一说了。
因为她不肯答应裴瑶期,裴瑶期突然发难,竟然锁住了她的脖子,几乎把她勒死过去,她的意识一点点涣散,挣扎着求她放过自己,却觉得后颈一痛,身体一片冰凉,她竭力想恢复清明,确实枉然……
裴昼川听完,没有言语。
而另一边的唐遥,已经恨不得拿东西去和裴瑶期拼命了,只是到底顾忌着宁王的身份,于是只是跪了下来,默然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裴昼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的裴环期,又扫过一旁的裴彦钧、温玉汝等人,叹息中都是寂寥。
“……”那一刻,裴彦钧仿佛从这一声叹息里,读出了太多沉重和迷茫,他望着宁王有些泛白的鬓角,心里前所未有地浮上一个清晰的认知:父王确实老了。
“此事,本王不会姑息的。在此之前,环儿你好好休养,需要什么都可以和父王说。”裴昼川顿了顿,才道,“以前是父王对你过于忽视,你在府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父王却一直都不知道,如今你回来还变成这样,是父王亏欠于你……”
裴环期惶恐地摇头,眼睛无措地眨了眨:“父王,我……您不用……”
她已经习惯了这些,如今突然被珍视,反而万分不习惯,只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