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洞似的。
“那是什么？”他的声音脆生生的，如同夏日的甘泉。他的问题确实是无关菲斯，菲斯只是一个回答者，但他的目光没有偏移半分，问题的主角并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衣服，给你的。”罗兰特言简意赅回答道。
“谢谢。”
飞快的道谢，仿佛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罗兰特后退半步：“那么现在——你饿了吗？”
“饿了。”
又是飞速的回答。
如果菲斯现在正在经历一场一问一答的随机考试，相信主考官一定会给这个反应迅速的孩子打出高分。罗兰特哑然失笑，感觉菲斯的反应迅速怪惹人疼爱的。像这种落落大方的孩子一般都会讨大人的喜欢吧？他不会因为礼数拒绝而希望送出去不想被当事人拒绝的关心，他会顺理成章地接受好意，转化为日后某个时间点必须出现的人情。
一直盯住罗兰特的菲斯当然没有错过罗兰特的表情变化。
他感觉怪纳闷的。
自己是真的饿了。
所以罗兰特原来是不打算带自己去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