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把耶律云朵带了进去,让叶寻花在门内站着等候。
等了许久也不见耶律云朵出来,正不耐烦之际,一个穿着便服的人把他叫了进去。
这座府内种了许多松树柏树,只有少许的阳光能透进来,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
叶寻花被带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内,里面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一张长条桌子和两把椅子。
叶寻花觉得这像是一个审讯室,难道这是要审问我?
看来打入敌人内部不是那么容易的,早知道的话还不如自己直接去上京找耶律歌呢!
现在说啥都晚了,既来之则安之,倒要看看他们能玩什么花样。
领他来的人把他让进屋子,然后把门从外面锁死,一言不发就走了。
叶寻花有点不知所措,这是把我关了禁闭吗?
直到天黑也没人来搭理他,他又渴又饿,拍着门喊叫,要吃的要喝的,可是一点回应也没有。
好像这座大宅里子就剩了他一个人。
他想把门弄开,却发现这扇门竟然异常结实,根本不是木头做的,而是铁铸的。
完了!
出去是没希望了!
只好在这间黑屋子里待着吧!
他又渴又饿又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跟小月学点辟谷之术多好。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闭上双眼,睡着了也许会好受点。
他终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睡梦中有一个人在对他说话:“你是谁?”
他突然就醒了,面前真的坐着一个人,和他隔着长条桌,问他:“你究竟是谁?”
这个人是宋人打扮,头发没有剃,用方巾包着,穿着一身褐色的衣服,给叶寻花的感觉,就像一头饿狼。
“你管我是谁?你谁啊!不给水不给饭你想饿死我啊?我是谁你去问你们郡主!赶紧把我放了!我说赶紧的!”
叶寻花张牙舞爪,就差咬对方一口了。
那人根本不为所动,波澜不惊的坐在那儿,等叶寻花咆哮完了,才敲了敲桌子道:“别嚣张!嚣张的人是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屋子的!”
“把你们的郡主叫来!我要见她!”
叶寻花还保存着最后一点希望。
“谁来也没用,进了海清府,阎王也叫苦!”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叶寻花豁出去了。
“不信!你可以试试!”
话音未落,叶寻花出手了,一拳捣向那人的头部。
那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在拳头击中他的脸之前,右手已经攥住了叶寻花的手。
那双手不像血肉之躯,倒像是生铁铸就。
就见叶寻花面露痛苦之色,却强忍着一声不吭。他的拳头隐隐传来骨头碎裂声。
“我去你妈的!”
叶寻花一把将桌子掀翻,逼得那人放松了手,同时他把身下的椅子抄了起来,没头没脸的砸了过去。
“老子和你拼了!”
叶寻花一边挥舞着椅子,一边思考对策,看来想马上从这里脱身是不可能了,只有通过审查才能重获自由吧。
那人三两下夺过椅子,一脚把叶寻花扫倒,又补上一脚把叶寻花踢晕了。
晕过去之前,叶寻花意识到对方绝对是一个高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悠悠醒来,感觉自己被绑住了,睁眼一看,果然被绑在了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木头上。
浑身被脱得赤条条的,还好给他保留了一条三角裤。
这是一间刑讯室,旁边的地上摆放着一件件刑具。
“说!你是谁?”
还是那个饿狼一样的人问。
“我是你爹!”
叶寻花生气了。
“给我打!”
饿狼语气平淡,一点也不生气。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汉走过来,开始挥舞皮鞭,在叶寻花的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别打了!我说!”
饿狼一摆手,嘴角露出一丝蔑视。
壮汉退后几步,面无表情,好像是一具机器。
“我想起来了,我不是你爹,我是你爷爷!”
叶寻花哈哈一笑,好像真的有了个孙子。
饿狼眼里精光一闪:“再抽一百下!”
壮汉又扬起了皮鞭。
还没到五十下,叶寻花就坚持不住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饿狼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也太不经打了。
“快说!”
“我,我其实是你大爷!”
饿狼一拍桌子:“给我往死里打!”
刑讯进行了整整三天,各种刑具都用了一遍,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