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不是用手,沈一这具躯壳,家里部队出身,学了几年的拳脚。
直接暴力的踹上大门,站在楼梯口上的江肆年感觉整个楼层都在微微颤抖。
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沈一粗暴直接的开门方式。
他没有想到看着如此矜贵少爷般的沈一做事地痞流氓一样蛮不讲理。
每一脚下手都是不简单,出脚迅速,下脚狠辣,专挑力学受力点最薄弱的地方踹去...
没有几下大门就摇摇欲坠,里面的人才骂骂咧咧的打开。
头发卷着小卷的中年女人满眼皱纹,手上涂着廉价的红色指甲油,厉色的叉腰,指着踹门的人。
“小贱人,你胆子大了,死老太婆要死了,你就开始造反了!”
打开门见到是看着冷面森寒,长得俊俏的沈一,不由得一愣,但一想到这个人刚才踹门,开口又是大骂,完全就是一副蛮狠泼妇的模样。
“有病啊,踹我家门做什么?”
沈一阴冷着脸:“敲门你不回应,非得我用踹。”
“我的家,我想开门就开,不开就不开。”
泼皮大婶后面又来一个和江肆年差不多年纪的少年,浑圆的身子,脸上的肉都堆砌在一起:
“神经病吧你,来我家做什么。”
沈一侧过身子,江肆年从身后出现。
大婶指着江肆年的脸,唾沫星子随着说话喷出:“好啊,你这个贱蹄子,还找人来帮忙。”
“这是老娘的屋子,今天谁也别想进。”
说完整个人挡在门口,挺着垂下的胸脯,双腿大张,而她身边的那个胖子嘴里也是理不饶人:
“这是傍大款了是吧,早就看你是个被人干/的贱货!”
“怎么现在有钱了,有人撑腰了,回来收拾你的破烂了!”
江肆年后槽牙咬紧,下颌崩的很紧,手指攥紧,仿佛要把手掌刺穿一样。
在沈一面前难堪的低下头。
“沈总,我不要了,我们走吧。”
揽过江肆年的肩膀,此刻才注意到小孩儿居然和自己一样高。
后者不由得僵硬的像一块木头。
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沈一冰冷的眼中划过狠厉,随后轻声嗤笑。
对着话简洁的两个字,
“上来。”
挂完电话,搭着江肆年的肩,扬起下巴:“说的对,我是来撑腰的。”
注意到手下人的肩膀不由得一颤,安慰似的拍了一下。
随即,楼下轰隆轰隆声响一片,整齐有素脚步声,传遍整个筒子楼,楼里的不少人从家里出来钻出来凑热闹,能在窗户上看到动静的,就趴在窗户上探出头。
不少路过的人往上面探头,试要从这些动静里面找点可以嗑瓜子闲谈的事儿。
穿着黄色衣服,身后写着蚂蚁搬家公司的七八个彪形大汉,不到五分钟就从楼下来到沈一的身前。
“沈总!”
浑厚有力,整齐有素的声响,透彻了整个楼层。
沈一森寒眼中没有任何温度,指了指眼前蛮横无礼的女人和那个胖子。
房子里听到动静的男人也出来了,手里拿着菜刀,嘴里嚷嚷:
“死娘们,喊你赶个人都赶...”
菜刀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划过瓷砖,发出滋啦刺耳的声音。
为首的男人脸上的黑红的疤从额头延伸到眼下,狰狞恐怖,一看就是不要命的亡命徒,而不是什么穿着黄色工作服的搬家工人。
“你想干什么?”
女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蛮狠的姿态一下没了,哆嗦的像鹌鹑。
刀疤男人根本就没必要动手,后面人轻松的将人按在门板上,包括那个胖子。
男人跑到屋内,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武器,口中大喊:“救命啊,杀人了!”
刀疤男使了一个眼色,男人没一会就被按在客厅沙发上,嘴巴被不会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抹布堵上嘴。
随后三个人都被堵住嘴,摁在沙发后。
铁门关上,隔绝了一切声音。
楼下看热闹的,有的打起了警察局的电话,怯生生的看着上面,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死人了,这栋楼,他们可住不下去了。
沈一神色淡然的坐在后面搬家公司的人带上来的折叠椅上,江肆年则是回到了他的房间收拾。
江肆年回来主要目的不是收拾行李,而是拿回放在家里的双鱼玉佩,走到那三个人面前
失落的桃花眼里蒙上了一层黑墨:
“我的玉佩在哪里。”
沈一睨了一眼那个女人,身边黄衣人立刻懂了意思。
嘴里的抹布被抽出,女人大口的喘息,汗水油滋滋的从额头流下。
江肆年再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