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相大师把它放进藏经阁,就充分说明了对这张图纸的重视。
“切,我堂堂大小姐,会去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这可是无相大师亲手交给我的!”
原来,她早上和无相大师在一旁窃窃私语,聊的就是这事啊。
“她到底对无相大师使了什么妖法,才让那一身正气的老和尚连原则都不要了!”我心里虽十分不解,但对曾晓娇一击必中的手段确实佩服。
蔡从章没有任何废话,拿出直尺、铅笔,翻开笔记本,根据记录的方位角,以东大殿所在的位置为起点,在图上画了两条同一原点的直线,直达寺院的外墙外。
月晷指示的两条线所穿过的地方,便在这图纸上一目了然。
我不得不佩服曾晓娇的智慧,从图纸上找起来,不仅直观,还更加精准。
“在这么长的一条直线上,如果要实现精确定位,还需要什么要素?”蔡从章出神地盯着两条直线想了好一会儿,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和曾晓娇面面相觑。
过了一小会儿,我轻声说道:“如果知道了和原点的距离,也就是到东大殿的距离,就能在直线上定位!”
像我这种做小型土木工程的,定位不外乎就是通过角度、距离来测定。
“还有其他方法吗?”蔡从章捋着下巴上的胡须,若有所思。
“交点!如果有另一条线和它相交,也能确定下来!”曾晓娇的眼睛亮了,脱口而出。
“另一条线?”我惊诧地问道,“哪还有另一条线?”
曾晓娇用手一指,说:“就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