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鼾的声音都清晰可辨,并没有因为我深夜的一声惊呼醒来。
我无奈地笑了笑,可能他们听惯了深夜里大山深处的野兽嚎叫吧。
不过冲出来后,我立刻就后悔了。
能在屋顶跑得如履平地一般的人物,武功应该不低吧,我这着急忙慌地跑过去,难道不是嫌命长,专门跑过去送死?
想到这一层环节,我紧了紧衣服,打算认怂,重新躺回床上装死。
就在我紧张地准备迈步跑进房间里的时候,院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清亮的呼哨声。
“这……这是明显的挑衅吧。这特么谁啊,这么明目张胆,摆明了是看不起我!我不能装死!”我立刻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吼了一句“怕个球”,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蹑手蹑脚地贴着墙角轻轻迈过了小院的门。
村里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的,只有一个路口的木桩上挂着一盏昏暗的白炽灯。
一个黑衣人正背对着我,站在木桩下。
我一看她那身装扮和婀娜的身材,心中一阵大喜,立刻放下了所有的戒备,高兴地冲过去:“曾晓娇,你还没走啊,这大晚上的故弄玄虚,差点把我吓死。”
那人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来,眼中露出凶光,右手随即挥到胸前。
我立刻就看清了她右手里握着的东西。
那是一把匕首!
我连连后退道:“你……你不是曾晓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