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酒是个好东西,能让人暂时忘掉一些东西。
酒局也挺好玩,虽然鹿兮融不进去,但她喜欢感受这些烟火气息。
管它笑的是真是假呢,管它今日醉了几分呢。
鹿兮的脸被染上绯红的酒意,季弋旁若无人的戳她的脸颊,“醉啦?”
那嗓音浅浅的,哄小孩似的。
鹿兮摇摇头,又点点头。
季弋把手搭在她身后,顺势把她的头往自己肩膀上一拨。
鹿兮歪着头不舒服,干脆把自己整个人都倒到他怀里。
棚顶的霓虹交替闪烁,她放空了大脑,什么都没想,没想未来,没想以前。
季弋的手暖融融的,轻轻插在她的发缝间轻轻浅浅的按着。
躺了一会,鹿兮看见谢诗画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拎了一瓶伏特加走向裴秀秀,鹿兮立刻惊起了身。
季弋抚着他的背,“没事,Daniel不是那种人。”
谢诗画把那瓶酒放在裴秀秀面前,往她身旁一坐。
“裴秀秀,敢不敢……打个赌!”
他醉的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裴秀秀斜了眼看他,“赌什么?”
谢诗画指了指那瓶伏特加,眯着眼说,“我要是能干了这一瓶,你跟我走。”
裴秀秀嗤笑,眼中是明晃晃的嘲讽,“你那酒量我还不知道?”
“那你别管……”谢诗画打了个酒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裴秀秀,“你要是能干了这瓶,我就跟你走。”
裴秀秀气笑了,“按你这么讲,谁喝这酒有个屁的区别?”
谢诗画满眼酒气,倒映着星星点点的霓虹,还有裴秀秀,“是,没区别,那你跟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