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哪口气?”老表和黑驴同时问道。
“老板娘怀疑窦豆跟自己的儿子谈上了恋爱,把她从加拿大区调到仓库这件事。”
老表跟黑驴齐声说:“这样啊。”
黑驴紧接着就为窦豆抱不平起来:“咱窦豆做得对,她以为她家是老板就了不起呀,他儿子,咱窦豆还看不上眼呢。”
老表说:“可怜的窦豆,一定是心灵受到打击了,所以才傍的大款,故意做出给你们老板娘看的。”
海群叹了口气说:“其实老板的儿子吉兰春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对窦豆也很有好感,叫我看比那个菊地靠谱。
这丫头脑子短路了。我对她说,你好好的做,眼下虽然老板娘对你有成见,只要吉兰春愿意,最终做父母的会让步的。
我跟这家人打交道几年,台湾老板虽然抠门点,但是人还是很实在的,比较靠得住。
而且吉兰春又是在读的博士生,多好,不知道窦豆是怎么想的,坚决要辞职。
她辞了以后,吉兰春就像霜打的叶子,蔫了吧叽的,没过几天,就回美国了,看着让人心里难受。
真想不通,放着这么好的小伙子不要,去傍什么大款。”
“又没听窦豆本人亲自讲,你们怎么就能确定窦豆傍大款了?她今天回来,我一定要亲口问问她,我就不相信她是这样的女孩子。”
老表安慰说:“黑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曾经我也跟你一样纯洁美好,相信梦想。
但是最终梦想被现实给一次次弓虽女干,都被弓虽女干出快感,成女表子了……”老表又一次亮出他祥林嫂一样的怨愤。
老表这个外号的由来,就是因为,他总把梦想被现实弓虽女干这话挂在嘴上。
海群拍了老表一下说:“你就别再发表你那一番老女表的感慨了。”
老表无奈地说:“像海群姐这样洁身自好的女人,现在是凤毛麟角了。”
“洁身自好?你拉倒吧,我从来就没有主动自觉的洁身自好过,我那是被逼无奈好吧?
我多么希望也被哪个大款看中,无须努力,无须奋斗,有车有房有票子,我这是没办法,老剩女一个,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黑驴愣愣地说:“不行,我非要亲口问问窦豆,我还就不信,这个世界好女孩儿都绝迹了。
她如果真的去傍了一个老男人大款,我说什么都得给她拆散,我让她傍不成。”
老表不解地说:“你脑子进水了?关你什么屁事?”
……
窦豆刚下魏成民的车子,就看到黑驴站在楼道口,弯着腰往车子里看,魏成民问道:“你明天下午还会过来吗?”
窦豆说:“有事的话,我会打电话过去的。明天下午应该没事,会按时过去带小宝游泳的,我那边还有两天才去上班呢。”
魏成民温和地说:“好吧,等你。”
目送魏成民的车子离开后,窦豆才移步往楼梯走去,她问黑驴说:“你站在这里干嘛?”
黑驴上下打量了一下窦豆说:“看来你今天并不开心。”
窦豆有点莫名其妙的提着裙摆一边上楼,一边问黑驴:“你什么意思?”
黑驴拉着窦豆的胳膊,不无讽刺地说:“慢点走,走快了当心会摔跟头儿的。”
窦豆听出了黑驴话中的讽刺,甩掉黑驴的手说:“放心吧,摔不死!”
黑驴一直跟到窦豆房间里,窦豆冷着脸说:“我今天心里很烦,拜托你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好不好?”
黑驴看了看窦豆的脸,问道:“跟哥说说,为什么心烦?你今天难得打扮这么漂亮,为什么就心烦了?有点不对头呀。”
窦豆和衣往床上一躺,拿手遮住脑袋说道:“你出去把门给我关上,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看窦豆这样是真烦不是假烦,黑驴有些不忍心,责问她傍大款的事也没问出口。
他走到厨房里,给窦豆倒了杯水,端到床前说:“你先喝点水,到底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看到黑驴关切的脸,窦豆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黑驴,我看到菊地了。”
黑驴奇怪地问道:“看到菊地了哭什么?他跟你说什么了?”
窦豆翻过身来趴在枕头上,哭得更伤心了:“他跟一个女人很亲热,那个女人挎着他的胳膊。”
黑驴好像有点明白了:“你爱上菊地了?看他跟别的女人亲热,你心里痛苦?”
窦豆发狠着说:“没有,他不该欺骗我,我是气他欺骗我好吧?”
黑驴蹲在窦豆低矮的床前,笨拙的给她擦去眼泪说:“给哥说说,菊地怎么欺骗你了?哥揍那家伙去,敢欺骗我们窦豆。”
窦豆哭的像个泪人,“我今天见到的他,叫唐海潮,是棠棣之花会所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