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怡梅恨得牙痒痒的。
在东原站的外面,有个老头说有急事儿,不回清溪去了,就把这张车票少了五十块,转卖给了她。
陈怡梅怎么也想不到一老实巴交的老头儿,竟是个骗子。
车票的钱,没有少给一分,陈怡梅是动了怜悯之心。
谁能想到,吃大亏的还在后面。
陈怡梅的行李箱里,除了行李之外,还有五千块钱的现金。
现在被人调包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随身的一个小手包了。
幸好,手机还在。
不然,陈怡梅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二牛平生最恨这些赚了黑钱,还不办事儿的黄牛党,同情之心油然而起。
“那你的箱子,怎么会被调了包呢?”陈二牛诧异。
“我明白了……”
陈怡梅忽然想起,买票之前从自动柜取了五千块钱,放进了箱子里。
可能那会儿,她就已经被人瞄上了。
“反正这卧铺里没有人,你就随便坐吧,如果有人来,你坐到我这边来吧!”
陈二牛心下窃喜。
此去清溪,还得一天一夜,漫漫旅途,佳人在侧,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事已至此,车都上了,陈怡梅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这样了。
眼前,这男子,斯斯文文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这是陈怡梅对陈二牛的第一印象。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不久,耳边就听见乘务员的嚷嚷声。
“查票了,查票了!开始查票了!”
几名乘务员,出现在车厢里。
“怎么办?”陈怡梅立马就慌了,低声询问陈二牛。
“没事儿,有我呢!”
陈二牛见这胆小怕事的俊俏模样儿,拍着胸脯保证。
不就是没有车票么?车都上了,怕什么?
补一张票,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把人吓成这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陈二牛还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的车票呢?”一乘务员问陈怡梅。
“在这儿呢!”
陈二牛赶紧拿起自己的车票,递了过去。
乘务员在车票上卡了口,又问陈二牛,“你的车票呢?”
“我……上车后,不知道车票放哪儿了,应该是在进站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正不知道在哪儿去补票呢!不信……你问我媳妇儿。”
陈二牛信口胡编,瞅了瞅一边的陈怡梅。
“我……也到处找了,就是没有找的呢!”
陈怡梅倒是见机得快,赶紧帮忙圆谎。
“那里上车的?”
陈二牛满脸赔笑,“我们都是在东原上的车。”
乘务员又看了一下陈怡梅的车票,回头对陈二牛说,“你,跟我去十二车厢补票。”
“好嘞!”
陈二牛回头对陈怡梅笑了一下,就屁颠屁颠的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陈二牛补好车票,回到了车厢。
“陈大哥,多谢你了,补票的钱,我下了车后,我就想办法给你。”
陈怡梅忽然认真起来。
她现在真没钱了,只能等到下车了去取钱。
陈二牛这货一遇到美女落难,一向比较大方,也不晓得花了多少冤枉钱。
为此,他没少受杜娟的欺负与指责,妥妥的一个受气包。
“媳妇儿……一张车票而已,穷不了我,也富不了你,多大点儿事儿?别客气。”
陈二牛口不择言。
“媳你妹啊!再叫‘媳妇儿’,我掐死你,信不?”
陈怡梅一脸凶相,恨得咬牙切齿。
自己这是遇上了斯文败类。
“那……就更严重了?是谋杀亲夫啊!”
陈二牛心下窃喜,听着口气,有戏,便越发放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