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没有。哦不对,人也认不太全。
其次她得先锁定害她的人,逮着机会欺负回去。
再就是,突然父母变了个样有点慌,也怕他们发现自己不是原来的纪锦芫,不但麻烦还无差别刀了人夫妻俩的真心。
在别人那可以说是失忆糊弄过去,在真正的亲人面前...
还是再缓缓...
至于查案,虽说有秦时锦给的令牌,但纪衿芫还是想着自己先打听打听。
随便进家茶馆,要壶茶找个角落,就能听到很多东西。除了邻里街巷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人们讲得最多的便是王公贵族的新鲜事,很快,纪锦芫便听着了想知道的事。
“那纪家小姐没找到呢吧!都七日了,纪夫人好像都急出病了,前些日子我看到医师进纪府了。”听到这个,纪衿芫心中为没有第一时间回“家”愧疚了五秒,只是现在,把凶手逮到对她来说…或许才是该做的。
"可不是,那女娃子真是不省心。”
“二位说的可是纪尚书家独女纪衿芫?”
蒙着面纱,纪衿芫特地夹着嗓子,与平时清冷若冰玉相击的的声音不同,多了些柔性,听起来让人心痒痒的。
见问话的是位佳人,两汉子立马正了正身,憨笑道:“正是,姑娘可有事情要问?”
“是,我初来此,人生地不熟,什么事听着都新鲜,总听到人说这纪小姐,想来应该得多了解些,也免得遇上了失了礼节,平白得罪贵人。”纪衿芫浅浅笑着,话说的滴水不漏。
“噢,姑娘想问什么,鄙人定知无不言。”两人中一人很快说道。
纪衿芫点点头,端起茶杯,状似不经意般问:“纪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又是什么性子?”
“那可有的说,这位小姐喜欢涂个大白脸,又配上红艳的腮红口脂,平日里爱披金戴银,穿红挂绿,贵气的很。就是….也有些俗。”
一人说完另一人马上接上“对,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人倒也温和没架子,但是比不得闺秀,作诗作词都不太行,总被人笑话。”
这评价…难评。“那她可得罪过谁?”
“得罪过谁…她为人和善,总与纪夫人一起行善赠粥。得罪称不上,也没惹过谁,要说和谁不对付,那首当其冲便是范参政家的范思齐范小姐了。明明纪小姐没惹她,范小姐却还总挑刺,喜欢看纪小姐出丑。每年元宵诗会啊,总能看着纪小姐一人离场伤心的哭着。”
“是啊,那范小姐偏生嘴上功夫了得,怎么也没吃亏。”另一人接道。
“多谢二位相告,再会。”说罢,纪衿芫便起身告辞。
听君一席话, 胜听一席话。
“小事小事,姑娘慢走。”几人在纪衿芫走后继续聊着,完全没意识到言事者便是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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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一看,不会有什么的,拜托了大哥。”
“这…”守城的士兵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自刚才起这姑娘便在这里缠着他许久了。
“真的不行吗?”纪锦芫狠掐了把大腿,硬生生红了眼眶含着清泪,可怜巴巴道。
见她这样,那士兵有些手足无措,认命般拍了拍脑袋:“我…去拿。”
“真的吗?!谢谢您!”不就是装小白花吗…简单,简单。
我哭了,呵,我装的。
初二出城门,又是在晚上,距离青州来回少说也要两个时辰,赶在城门关闭前回来的….那便是这二位。
还了登记册,道过谢后,纪衿芫立马去找人。排除了单人骑马出行的,驾着马车走了又回来的就只有长行街的汪柯和胡成巷的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