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快,没一会眼见要输,他马上开始耍赖皮。
“这局不算,再来再来!”
观南抱着手臂既不动作又不言语,就静静的看着他。
安霖见状知道躲不过去,将棋盘搅乱了,才满意的开口,你之前算的那一卦应验了?”
“嗯,她足够聪明,身手也不错,总之接手我的位置完全没问题,就按之前和你说的那样办,差不多了,你们聊。”
纪衿芫还没适应用上帝视角看另一个自己和别人聊天就被赶出了悠竹,和安霖大眼瞪小眼。
......
“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纪衿芫故作镇定的尬笑道。
还是安霖先反应过来这一瞬间的功夫,眼前人的芯已经换了,“你就是纪衿芫吧,跟她还真是完全不一样...”
“是啊,要是一样她就不会存在了,明着说好了,虽然她要求我来此接手她的位置,但是我自己的想法还算模糊,准确表达应该是...我对此意愿不算强烈,这件事对我而言有利有弊,所以如果您不是那么愿意将自己的产业交给我,完全没有问题。”
纪衿芫想了下,继续道:“您不用担心她是否会不满,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安霖听完,低头笑了下,“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们俩很像,这独断的气质简直如出一辙。”
他起身走到置书架前,从暗格中取出一块令牌,雕工细腻,白亮澄澈,玉质上乘,往上,色渐变至红,上头盘着的琉璃小蛇栩栩如生,通体晶莹,火焰一般三色交融,闪着瑰丽的光,只是眼睛那里黯然失色。
“星宿翼火蛇,母亲去世前将这块令牌交给我,可惜没等到来你。”
母亲...是上任阁主,也就是刚意识到观南存在的那天,记忆中的那道温和声音的主人。
那个救她护她栽培她的恩人。
也正是她告诉观南,后来会有这具身体真正的支配者出现,是大运之人,叫她早早就做好准备,所以当这一天真正到来,观南只是平静而顺应。
在将至未至的阶段为自己算了一卦,再安排好所有事情,虽然她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但是现在这般,事情正在按着她的设想发展,她也就不在意是否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反正到时候总会暴露出来,再解决就是。
“来,滴一滴血上去。”安霖不知从何处摸了根银针,同令牌一道递给纪衿芫。
“滴血?”纪衿芫十分疑惑,但还是照着做了。
这里据她所知,是没有什么仙鬼道法的,她完全不认为滴血会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然而,它就是发生了。
银针刺破指尖,殷红的血液滴至令牌的一瞬间,纪衿芫便被吸入了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