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让他头疼的了。”
“这些烂摊子里，恐怕也有你故意为之的吧。”
欧阳蓉没有反驳，而是吃吃笑道：“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懒得和欧阳蓉周旋，顾思珉道：“想办法把马面约出来。”
笑容微微收敛，欧阳蓉说：“这么着急？我还没安排好。”
“给了你那么长时间，你在干嘛？”
顾思珉质疑的语气，让欧阳蓉脸色有些难看。
“提醒你一下，顾先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上下属，你用这样的态度同我说话，合适吗？”
顾思珉扭过头，嫌弃道：“如果你动作利索，我也不用费这些口舌。”
“这么说，还是我做的不够好喽？”
“难道不是吗？”
这个小鬼……
欧阳蓉恶狠狠地看着顾思珉的侧脸，却在下一瞬，笑容满面。
“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我们是合作伙伴呢。不过，你为什么那么着急，之前，不还犹豫呢吗？”
如果不是马面，顾小溪就不会受伤，也不会对自己产生疏离感。他这个始作俑者，难道不应该接受惩罚吗？
但这些，顾思珉并没有同欧阳蓉讲，她也没资格知道。
顾思珉没有回答欧阳蓉的问题，而是叮嘱道：“别问那么多，你安排就是了。这事对你我都有好处，务必要尽心尽力。”
“那是当然喽，关乎身家性命，哪敢掉以轻心啊。那，我先把你有秘技的事，泄露给马面吧。”
“可以。”
“那然后呢，把马面往哪里引？”
顾思珉从怀里拿出张纸条，递给了欧阳蓉，说：“郊区的一座废弃工厂，这是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