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丞渊站在院门前,晟丞淮道,“若你哪日得闲,可否带着澜儿到姑母陪嫁的庄子、铺面上转转,也让她熟悉熟悉。”
“我明日一早又要随舅舅行船,只怕是三五个月后才能回来。”
晟丞渊应着晟丞淮,见云澜站在丞淮身后,提着酥糖的手不觉背到了身后。
兄弟俩这边续话,随云澜出来的苍苍见了三旬大惊,贴近云澜低声提醒:
“姑娘,是大茶壶。”
在云澜幼时,赵达观是见过她的,为数不多的几次印象中,她还是肉肉呼呼的小女娘,如今出落的清雅秀气恬淡脱俗,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他朝云澜拱手施礼,道:“属下三旬,见过表姑娘,表姑娘金安。”
云澜看他拱手,微一怔神,屈膝福了一福。
“你肩伤可好些了?”云澜轻声问。
赵达观下意识抬起右手摸了下左肩,故意更沉重的侧棱着膀子与云澜续话。
心神都拴在云澜这边,根本没心思与晟丞淮闲话,嘱咐他一路平安,晟丞渊便打发晟丞淮离开了。
“到这边来。”
见晟丞渊得了空,赵达观招呼苍苍。
苍苍踌躇不前,赵达观一把拉她到一边,“主子们说话,我们做下人的还是要避一避的好。”
那榆木疙瘩终于有开窍迹象,他自然要帮他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苍苍可不这么想,她心内发颤,不晓得‘大茶壶’又要做什么。可转念一想,这可是在王府上,不由心下有了底气,问道:
“我那银镯,你几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