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觉得,我根本不具备与人抗衡的资本。”
“我并不觊觎那位置,更不愿被那位置禁锢一生,可若我不争,怕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他与太子不同,与你二弟倒是一样的人。”
把彻底取缔粮福斋,勒令雅舍休业整顿等一系列事情说与晟丞渊听。
赵达观道:“想他该是当你作为,才弄出烧园子这一出,不过是想一箭双雕。”
“如今,我也有一箭双雕的法子,只看你愿不愿意。”
晟丞渊双眉紧锁,忖度片刻,缓缓道:“便就当是我所为吧。”
“若那鼎烹楼有二皇子的股份在,如今慕云园被烧,便是二皇子为了提点我。”
“丞泓一为自身利益,二为讨二皇子欢心,遣了心腹来烧我名下的园子。”
“只是,不小心连累了暂住园子里的表妹及仆众,又有人因此而丧生,已经不能简单算是扰乱安定。”
“纵火伤人乃重罪,一方面我父王就此知晓了丞泓在外的产业,一方面又能斩其心腹。”
“而恰在此时,若二皇子背负容人纵火的罪名,即便官家有意立他为储君,最终也会落得众臣参奏的局面。”
看向晟丞渊的眼神欣慰,待看到他从怀中掏出玉石坠子,赵达观又实有不忍。
“终究是让你做了,你最不愿意做的事。”
“悬崖勒马,于他而言该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