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九里挖了挖耳洞,“公子是说......劈?劈了?”
“不劈留着它做门板吗?”
“制块匾额用去五日?”
哪怕早上半日取回来,也便就挂上了。
现如今三皇子又给新园子题了字,他的字还能同三皇子的字比?
“老木匠制匾总归是会慢一些,可公子您瞧......”
瞧什么?晟丞渊郁结于心,怎么瞧夹着匾额的九里,怎么觉得不舒心。
“你日日都在做些什么?整日里吃得肥头大耳,那饭就那么好吃吗?”
莫名其妙,劈就劈,不做门板就不做门板,与他吃饭有何干?
“澜姑娘才不会这般对待下人。”九里低声嘟哝,夹着匾额垂头丧气往外走。
“澜姑娘好,你去澜姑娘身边伺候吧。”
随手抓了案几上的笔,晟丞渊朝着门口掷了出去。
“好嘞。”
听着九里远远地应着,晟丞渊气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整理好心情,次日一早晟丞渊才见到赵达观,便被他扯着往外走。
“殿下这是要去哪,可是出了什么事?”瞧他走得急,晟丞渊询问。
“去雅澜阁。”
赵达观道,“让匠人连夜制了匾额。连同苍兼的假面,昨日也忘记带去给他,刚好今日一并带过去。”
感全身气血凝滞,晟丞渊只觉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