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常来了。”
她抿了抿唇，看向时云澜的眼神眸色暗淡像撒了层灰，伤心无措模样云澜全看在眼里。
蒋氏听得心颤，她只自顾端着王妃的身份，质问时云澜，不想现下竟惹了祸，使昭月不爽快，才要开口解释，忽听时云澜道。
“昭月可是又研发了新菜？”
她未喊公主，语气亦如往常般亲昵，令昭月眼眸骤亮。
不住点头，昭月招呼云澜起身，道：“你可要尝上一尝？”
见云澜抿着唇笑，眉眼弯弯看着她，昭月又吩咐身边侍婢提过食盒，放置案上一一摆开。
云澜走了过去，背到身后的小手朝蒋蓉蒋菱招了招，蒋蓉便拉着蒋菱也凑了过去。
“蜜炙黄雀。”
昭月挑眉，邀请她们品尝。
云澜蒋蓉同时看向蒋菱，临危受命，蒋菱不得不拿起玉箸浅尝。
“如何？”
一双眸子似星辰，昭月望着蒋菱满眼期待。
蒋菱衔着玉箸不松口，眼中蒙上一层雾气。
“好便是好。”云澜道，“同从前一样，想到什么直说便是。”
看蒋蓉亦是朝她点头，蒋菱眼泪扑簌簌的落。
“蜜都掩不住的肉腥气，我......神识已见祖先。”
云澜蒋蓉才‘扑哧’笑出声，便听蒋氏厉喝。
“住口。岂容你们胡乱断评。”
顺势起了身，蒋氏凑至案前。
见焦黑油亮的小雀窝于盘中，想大抵这就是公主所言的‘蜜炙黄雀’，原是想亲自尝食再夸赞公主几句，瞧着眼前难称食物之物，蒋氏怔愣默默吞咽。
“无妨，她从不诓我，下次我便知晓该如何改进。”
昭月不恼，推了另一食盘到蒋氏跟前。
“拌时蔬。”她笑意盈盈邀蒋氏品尝。
狠了狠心，蒋氏夹起一块不知何物送至口中，因咀嚼不烂，硬生生吞咽下去。
“如何？”
不止昭月好奇，云澜同蒋蓉两姐妹亦是兴致盎然望着她，等她评判。
“敢问公主，此乃何物所制？”
吞了个囫囵，只觉辛辣中隐隐有丝丝酸，再往后涩苦不堪，实难回味。
“冬瓜与凉瓜，未做断生，又添了些......”
神识已飞天外，待蒋氏回了神，只讪讪道。
“此等庖厨之事，属实不该劳公主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