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太熟悉了,她的身子,她的娇喘,她的体息,气息,她的激情澎湃的炽烈性欲。我手指划过她每寸肌肤不同的反应,或“啊啊”呻吟,或星眸紧闭,气若游丝,或战栗身子,粗重喘息。两人交合时,她的兴奋,她欲求满足后的娇羞,她荡妇般地驰骋我身体,给我最大的强烈刺激,她熟女般风骚迷人,诡计百出的挑逗,花样百出的床技,使我常流恋沉迷她身子的花丛中,……。她仅仅能在床第之间,给我带来极大满足的枕席风光,仅此而已。
让我不齿的是,她有着强烈地深不可测,无底线的性饥渴,我满足不了她时,她就会骂我,甚至还动手打手。
她好像要掏空我身体的精力那般要我,我有时甚至厌恶她这种变态的生理需求。
我男人的自尊自留地被他践踏得寸草不生,我觉得走到大街上都抬不起头,总觉得身后有无数只眼睛盯住我,在背后指指点点,好像在说:“连一个女人的性需求都满足不了,征服不了,还算个男人?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还有脸出门丢人现眼。”
我心里知道,没有人关心我内心的隐秘角落,没有人在乎我对世间人情冷暖的感觉。
人,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好像他又不曾来,不曾去。留下片寸来、去的痕迹,永驻在他人的记忆里,最后又随着他走进坟墓,把他生命里所有的记忆永远地封存了起来。一切又灰飞烟灭,随风飘逝,什么都不复存在,恢复了先前的寂静,虚无。
这无形的压力使我喘不过气来,我想跟她断交,不跟她做男女朋友。可我的生理大脑告诉我,我要想尽各种方法,用尽所有手段,挖空心思,创造各种机会,找各种理由,接近她,跟她温存,亲热,交合,获得性快感,我当时就是那么贱,那么不可理喻,那么的“弱鸡”。既想离她远远的,又那么贱地想睡她,我内心很苦恼,很矛盾,我苦苦挣扎着,寻求自我解脱。
我又讨厌她的不修边幅,老土的穿衣打扮,她有时表现出的任性刁蛮,不讲道理,我不敢想象以后我们要是同住屋檐下,会不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动手打起来。
隔壁晓靖屋里传出阵阵“呼噜呼噜”声打断了我,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她怎么睡得这么沉,还没醒?”,我自言自足道。”
我寻着“呼噜呼噜……”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