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觉得喻渊像只狗。
那种明明长着锐利的牙齿,还偏要发出哼唧哼唧声音的小奶狼狗。
喻渊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把她快湿漉漉的舔了个遍,这才松开桎梏。他为她挑选了件裙子,是那种只需要扫上一眼,就必然会面红耳赤的类型。
短到快齐那什么的蓬蓬裙,以及大开的领口,还有裙边点缀满的一圈又一圈蕾丝——
镜子中的女孩穿着大裙摆的公主裙,脸上未施粉黛,却透着晶莹的光泽。钻石吊灯的光芒打下来,折射着她柔嫩花瓣般精致的容颜,她甚至比钻石的光芒还要闪烁,又如山间的一簇百合,清新雅致。
她美好的像一触即破的梦。
吃过早餐,以及被喻渊结结实实舔过一遍之后,林棉找了个借口就溜回自己的卧室了。
说实在的,这一天天的,冲击太大了。
她得缓冲一下。
门外响起一阵规律的脚步声,林棉回头,对上喻渊光芒乍显的目光。
那双常年浸在寒冬中的狭长眼眸,此刻却迸发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别样光彩,显而易见,喻渊惊艳于她此刻的美丽。
他身形高大,几乎快挡住整间屋子的光亮,长臂不过一伸,便把林棉拉进了自己怀中,轻轻吻过她额头。
“乖,我有一点事情要处理,晚上见。”
林棉一听,心花怒放,现在她的嘴角可是真的比ak还难压。
她强忍着笑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双手贴在胸口上,裙摆一荡一荡地荡到他面前,直直往他怀中钻。
她目光中带着湿润的水汽,如同山间薄雾,笼罩过环山溪流,语调软糯。
“早一点回来好不好。”
“当然。”
喻渊转身离开的时候,林棉乖乖坐在床上,痴痴看他离开的背影,那眼神如水波荡漾的湖面,泛着一圈圈水光,好似真的极其不舍。
林棉以为自己的演技已无懈可击,却忘了喻渊其人,何等的冷漠多疑。
她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在喻渊转身的那一刹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幽暗深意。
……
娇小的身影遮掩在厚重的窗帘以后,窗外,参天大树郁郁葱葱,满天星正如繁星一般在微风中摇曳闪烁,这是徐圆圆最喜欢的花,花语是思念与纯洁。
直到那辆黑色迈巴赫在庄园外越开越远,最终消失在层层叠叠的山峦之中后,林棉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落了下来。
“系统?”
无人应答。
“系统!?”
系统虽然依旧难改开摆本色,但因为林棉之前的拿捏,显然要乖上许多。
【在的在的。】
“喻渊现在的黑化值是多少?”
【666。】
得,一点没涨也一点没降,合着一早上全白干,白被摸了舔了。
林棉查完数值,开始环顾起四周环境。
现生中,林棉家境顶多算小康,过着稀松平常三菜一汤的平淡生活,哪里住过这种欧洲古堡式的庄园。
我们华夏民族自古以来讲究什么?当然是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喻渊又不在,林棉决定暂时放下任务,好好溜达一遍,反正又不要门票,全当做长见识了。
庄园虽大,除林棉外,却空无一人。昂贵典雅的装潢之下,透露出一种诡异的静谧。
林棉穿过长长的走廊,奔向另一栋二层洋楼。
这里有喻渊的书房,四周是和天花板一般高的书架,每层书架都堆满了各类书籍,明明空间很大,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书桌上各类文件摆了一沓又一沓,这无疑是了解喻渊的好途径。
林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喻渊的书桌前坐下,翻起一摞纯英文文件,才翻过几页,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哈欠,眼泪都快困出来了。
林棉不禁感叹,文字这个东西,就是好啊,好就好在,它催眠——
尚未感叹完,她实在太困,头一歪,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暮色四合,天色不复睡前那般通明,昏暗的书房更显沉寂。
林棉幽幽转醒,她怕喻渊快要回来了,匆忙起身时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她为稳住重心,单手扶住了一只摆放在书架上用做装饰的花瓶。
“嘎吱嘎吱——”
寂静的书房内突然传来几声诡异的声响,那声音好似从地板下传来,空洞又真切,再紧接着,林棉对侧的书架竟缓缓转动,书架后一片漆黑,是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她竟在无意间,碰到一处隐秘开关,打开了一条暗道。
林棉惊魂未定地走过去,眼前是条不算宽敞的密道,没有任何光亮,比这夜幕快要降临下的书房还要昏暗万分。
一眼望去,前方是化不开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