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我说喻渊,你再不放开我……我可就要窒息了。”一边说话,林棉的手依旧在用力。
喻渊颔首,把嘴巴贴在林棉的耳朵上。
如果说话就说话,什么都不做,那林棉也就认了!
偏偏喻渊有意无意伸出舌尖,舌尖又总是微微扫过林棉敏感的耳垂。
林棉抓住喻渊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手指指节微微发白。
她现在是真有点麻了,浑身上下哪里都麻了,甚至连呼吸也更加不顺畅了起来。
偏偏喻渊不自知,依旧在撩拨她。
“姐姐明明口是心非,没吃饱还说饱了,我在喂姐姐一点好不好?”
林棉就差尖叫了,“饱了,现在是真饱了。”
喻渊两只手微微向上,林棉瞬时间颤栗无比!
那只手再向上的话——
可就真是该摸得全摸了个遍了。
喻渊桎梏太紧,她像是只被他禁锢住的无助白兔,如今也只有红眼眶的分了。
随着喻渊的动作,林棉越来越敏感。
她本身就瘦,再加上骨架极小,根根肋骨分明,喻渊冰冷的手抚摸过她的肋骨,指尖的薄茧触感粗粝,如同种无声的诱惑。
林棉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听见喻渊问。
“姐姐现在和我,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