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记事起我就知道了自己身上的诅咒。与其说是诅咒,也可以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lucky魔法。一开始我很高兴这个与生俱来的诅咒。可后来发现这个诅咒让我和家里人的关系变的不那么重要了。
这种诅咒会遗传,但不一定是所有人都会遗传到的。就像恐龙化石一样很稀有,也很少见。我哥哥没有得到诅咒,而我却得到了。
至于我们家为什么知道,也多亏了我那活了一百多岁的曾祖父野泽诚。
所谓的诅咒就是百年前还是青年时候的曾祖父因为不畏惧死亡而被一个像极了兽又像极了人的东西诅咒了。他不能死亡,只能通过老死或疾病才能死亡。
也就是说我和曾祖父无法被任何人杀死。
曾祖父企图结束过自己的一生甚至还把某病毒注射过自己的身体里。结果诅咒进化了,病毒无法杀死他。于是他就活到了百岁,依旧健步如飞但花白的头发和岁月的皱纹能说明他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每一次他都会测试每个亲人刚出生的婴儿是否有诅咒,为此生孩子的消息就都要告诉他。一开始所有人都不太接受曾祖父的疯狂行为,但还是照旧听他的话。毕竟他可是活了百岁的老头,还是有权威的。直到我的降生说明了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妈妈生下了我,曾祖父照旧拿着那把刀拿我身上开刀。我妈妈也不接受这种事,只能疯叫。就连我哥也被他划过,就在胳膊上。到现在那个伤疤也不愈合。
鲜血冒出,一点反应都没有。曾祖父放心的收下刀正想着去哪儿喝酒时,我妈大叫一声。
“啊!宝宝的伤口没了!”
曾祖父一下子回头,震惊极了。
“为什么会是她?”
爸爸不相信这件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为了不被做人体试验啊什么的我就只能隐藏这个了。诅咒会进化,曾祖父一直强调过,他的诅咒就是这样无所畏惧,正如他本人一样。
我只能说这个诅咒是我的lucky魔法。
直到某天我和曾祖父难得去了开罗旅游,他喜欢游玩。活久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自暴自弃的,总要乐观面对生活吗不是。
临近晚上我和曾祖父正要回酒店。结果曾祖父撞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卿卿我我的样子,顿时来了兴趣跟了上去。
“够了…”
我很无奈的跟上他过去。
我们俩一探头,就看见了刚才卿卿我我的场面瞬间变成了可怕的血腥场面。
天呐!那场面我终是忘不了,天晓得那混蛋的手划破了她,还一脸欢愉的样子。我感到恐惧,曾祖父也顾不得什么了,拉着我就跑。不过还是被发现了,曾祖父率先被他划破了喉咙,而我被那个男人抓住了脖子,两条腿拼命晃荡挣扎。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
我吓得要命,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他先是耳语一句:安心,我会对你下手轻点的。
他这样我更害怕了,直接疯狂挥拳。不过对他来说就跟雨点似的,最后还是被他划破了喉咙。他开始吸我的血,就像喝掉大量西瓜汁那样,津津有味。我害怕极了,吓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得知曾祖父抓着我就跑,最后没被他逮到。他不可思议的以为我们是同类,直到有个他的信徒过来追杀我们的时候,得知曾祖父根本不是吸血鬼。
曾祖父成功反杀了那个信徒,不过让他的同伴逃了。
最后曾祖父想尽了一切办法,我们才成功离开开罗。那时我才上小学五年级。
临死前那个信徒说:“迪奥大人我让你失望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那个吸我血的男人的名字。
想起小学时的遭遇我就很害怕,毕竟我那时还小,很难想象的到我之前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的。我这辈子恐怕都很难忘记迪奥。
在屋子里无聊的要死,我打算出门。关于以前的记忆我暂时不想找回来,我还没有适应的准备。唯一的办法就是像空条承太郎说的那样按照现在的状态过下去。
我把头发扎了起来,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
……
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书店看看。我主要是为了去看看食谱。
莫名其妙的是我居然能找到路。大概应该是我的脑海里有这条路线。都说就算失忆的人也会因为一条路突然脑海里会蹦出一些熟悉的事情,不过这得分人。
我听医生说我的记忆只是暂时没有了,不过慢慢去找总会找回的。
来到书店后我来回在书柜翻找。这家书店书倒挺全,就可惜不怎么分类,找书的难度也就很大。
翻着翻着我也觉得烦了,干脆随便掏出一本书来看看罢了。
书拿来过后我看了看,不免有些兴趣。
是一本漫画书封面有个蓝色的生物,还有胡须和红鼻子,一种卡通角色该有的特点也是必要的。看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