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行为不妥,立马又快速垂下头:“这怕是不好!”
要药也就罢了,可以说成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可是用刑,那不是就穿帮了吗?!!
指挥使啧了一声,不满地看着手下:“有什么不好的?
都过了这么久了,她还不招,难道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用刑的时候注意些,只要不伤了她的生育功能就成了。
不就是生个孩子嘛!
这事多简单啊,囫囵的能生,断手断脚的不也能生吗?”
那手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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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糖糖好疼,好疼好疼啊......”
耳边糖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身子一刻比一刻冷,姜蓁蓁的眼前慢慢地模糊了起来。
她觉着自己仿佛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冰窖里,冰窖的尽头躺着一个小小的人,赫然是才八岁的糖糖。
糖糖仿佛被冻成冰雕,眼睛却望着她的方向,手也朝她伸着:“娘,糖糖好冷......”
姜蓁蓁心头绞痛,忍着手脚被冻僵的不适,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抱住了地上的女儿,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口,企图用自己胸口那仅剩的最后一点温暖去暖暖女儿冰冷的身子。
“没事的,糖糖!没事的,娘帮你暖着,暖着就不冷了。糖糖别睡,别睡好不好?跟娘说说话,好不好?”
她不停地说着,不停地揉搓着女儿已经逐渐僵硬的身子,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
她用尽了力气,可是不知为何,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用力地嘶吼,可只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
有人走了过来,去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