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的。
前朝就有自有极其受宠,所有人都以为会稳坐大宝的太子醉酒上了御道,被当时的帝王直接打入宗人府,贬为庶人、废黜皇姓、驱逐出京、永世不许回元都的先例在。
欺君之罪,可轻可重。
可擅踏御道,是毋庸置疑的滔天
大罪。
何况,此番踏上御道的,还是一群本就被朝中大臣们无形中列入下等人的妇人。
众目睽睽之下,云绯月虽然在向裴宴清诉委屈,与他之间的姿态却并不亲昵。
见裴宴清一副要给她撑腰的架势,却又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那些夫人们,有的臣妾也没见过。
而且她们人太多了,又胡乱的堆在一起,臣妾就只看到了礼亲王妃和宁郡主、月县主……
至于其他人,臣妾实在是记不清了。”
短短几句话,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被云绯月说出来的那几位夫人的夫婿瞬间脸色煞白,剩下的心里有数,却没被点明的则一脸庆幸。
而就在他们暗自庆幸之时,云绯月却又默默找补了一句,“不过她们再三拦着臣妾,不让臣妾来见陛下。
臣妾一时生气,将她们全罚去节妇堂跪着反省了,就是不知道她们去了没有。
臣妾当时正在气头上,也忘了着人去盯着点儿了。
若是有人在臣妾走后偷偷跑了,臣妾怕是也无从知晓了。”
看似是云绯月犯糊涂,想找裴宴清告状,却又连对方的身份都记不清楚。
可大臣们却按按咂摸出味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