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事情不再是一两句话就唬过去的了,所以青鬼戚容现在收敛了一些。
之炽:“你别看我,我不知道,你问那位吧。”抬了抬头,示意花城所在的方向。
戚容:“那家伙要说早就说了。”
摇了摇头,随即忙家务去了。
戚容看着陈卿礼感觉好奇怪,但说不上到底哪里奇怪。
“算了,不想了,来都来了。本小爷就当是来走亲戚了。”
戚容随便对一个仆从吩咐道:“你,把好吃的好喝的都给我拿上来,小爷还没吃饭呢。”
便宜儿子过来给你爹捏捏肩,等会带你去这边街市上逛一逛。
“爹真好!”“对了,爹,咱们现在是在哪?”
“在那个黑心道长家里,不过你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他人品不行,你听少跟他们说的话,没几个好人!”
谷子:“爹对我最好”
戚容很满意这个对他顺从并且崇拜他的便宜儿子的表现。
此时的镇上。
谢怜和权一真隐身在宫观里,上面供的神官的金身虽跟权一真本人长得一点也不像,但从所执武器和神态上来看,上面供的正是坐用七千宫观的奇英殿下权一真。
信徒们三三两两地走进来,谢怜和权一真在一边观察着。
祈愿的什么人都有,只见一个老太太在蒲团上跪着头发干枯,眼眶深陷,面色乌青,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奇怪的香火味,整个人看起来很不精神。
就听她双手合十,絮絮叨叨地说:“神啊,我听闻你也是孝子,希望你也听到我的声音可以再帮帮我家的事,我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不能再出事了。我要的不多,平安就行。许的香火供奉以后一定补上。”说完嗑个三个头,上了三炷香,然后走了。
接着又来了一个女子……“玄真将军,我烂桃花都斩了好几次了,还是没用。求一段好姻缘。”
然后又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明天就要考试了,希望有个好成绩。愿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
接着它们把其他地方的祠堂也去了个遍。
权一真:“我先前怎么没发现这里祈愿这么多呢?为什么中天庭的小神官整理的祈愿没这么多。”
谢怜:“这个梓硕镇太古怪了,而且阴气很重,先离开这里再说。”
……
慕情和风信那边。
西南方武神玄真将军的宫观。祈福还愿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今天特地来还愿的,先前将军托梦让办的事,我都找您说的人办好了,希望我爷爷在下面不会再缺钱花了。多谢将军指点。”一个中年刚丧父的男子在殿堂虔诚地说着。
慕情和风信刚要抬脚走却发现了个说话不太对劲的人。
风信道:“给人托梦?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慕情没有表情地道:“我没有给他托过梦。”神官不会直接干扰人间俗事,也不能在凡人面前现身,如果有需要指点和引导的事情,通常选择在梦里告诉那人,这种情况不会太多,慕情如果自己做了,也不至于连这个都记不清。
风信微怔道:“看来这地方还真是闹出事来了,冒充神官。胆子真是太大了。”
“是的,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我平时忙也就算了,真不知道我殿里的小神官们天天都在干什么!连这点祈愿汇总都办不好了!真是要气死我了。”
风信想着:有时间他也要去他镇守的领地好好实地考察一下。这种情况太可怕了,信仰可是神官的法力来源。
慕情:“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风信不清不淡的“嗯”了一声。
二人刚走到宫观外面,远方就传来一阵吹锣打鼓的声音,还伴随着奇怪的女人哭声,空气中弥漫着烧纸的味道。
二人以为是新丧的家庭,就没过分在意。
慕情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不过风信没有捕捉到。
眼见谢怜一行人从外面都回来了。
花城便出来,迎上谢怜道:“哥哥坐下歇息会,我给哥哥沏点茶。戚容已经带过来了。”
戚容:“怎么?太子表哥又用男相了。”
谢怜疑惑道:“什么男相女相,你在说什么?”
谷子看见许久不见的谢怜,于是高兴道:“道长哥哥!”
“谷子长高了不少,就是有点瘦弱了。戚容没给你吃饭吗?”
“爹爹对我很好,经常给我吃肉”
“……”谢怜闻言一惊
然后对戚容怒道:“戚容!你给他吃什么了?”
“小兔崽子,什么都往外说,不就是吃肉吗?猪肉也是吃,鸡肉,狗肉……反正都一样!”
“道长哥哥你别凶爹爹,他生病刚好。”
“好吧好吧,也不知道戚容给你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