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掌柜便是麒麟儿的成员,只是不知道在其中是个什么位置。
随后的氛围便愈加的严肃起来了:“老丈,您既然是潇湘人士!可听说过李潇湘?”
老掌柜的眼珠不自觉的提溜了两下,星河全部看在了眼中。
老掌柜的答道:“未曾听说过,未曾听说过!”
星河接下来的询问是更加的咄咄逼人:“哦,那老丈,可曾听说过麒麟儿?”
老掌柜端酒杯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很难发觉,但是星河还是瞧在了眼中。
“公子说笑啦!麒麟儿,莫非是说那天水,姜伯约?”
随后俩人便相视笑了起来。
“哈哈哈,老丈果然有见识!就是那天水姜伯约是也!后生告辞……”
“老朽不送!”
正赶巧,此时海花也正从门外进来,平时一身素装的她此时难得换上了长裙,脸上也涂了一些胭脂比平时更加俏丽的几分。赶巧与星河迎面而来,差点撞了一个满怀。
海花一见是上次的公子,脸颊上立马便爬上了红霞,微微欠了欠身子,声音似落针一般轻柔:“小女子见过公子!”
此情此景之下便显得更似一颗出水芙蓉!
星河倒是一脸镇定,微微欠身,也还了一礼:“小生见过姑娘,后会有期!” 说完,星河便大踏步走了。
待星河走远,老掌柜才凑上来:“闺女,麻溜的,把行李收拾一下,爹爹有事要跟你说一下!”
海花脸上有些懵懂,不知道为何如此急切:“爹爹,您干嘛呀?什么事情如此急切!”
只见突然之间,老掌柜脸上便浮现出来了一脸的担忧:“海花,你有所不知啊!你我父女二人虽流落在外,但是我们也是有亲人的!我大哥,也就是你伯伯,刚刚修书一封给我说此时卧病在床无有子嗣,又卧病在床……故,故,如此悲伤啊!”
随后老掌柜又凑上前去,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可是你父亲我,也是年老体衰,此去路远也怕受不得这舟车劳顿。闺女啊,便由你去代父亲照顾你伯伯最后一段时间吧!”
海花听后只是轻声“嗯”了一句便上楼去了。
海花一走,老掌柜的脸瞬间变了颜色冷漠了下来。他行至柜台写了一封书信,又将以前所攒的银票放进了信封之中。随后又从柜台之中拿出来了几锭银子,当做是路上的盘缠放进了包裹之中。
待海花收拾好行李之后,一刻也没有停歇。直接上了一条偏僻小道,拦了一辆马车,说出目的地之后便付了车马钱。临了老掌柜交代道:
“闺女,包裹里面有我的一封信,到了地方再交给大伯。闺女,此去不知要多久,短则俩三月,多则一年半载,要照顾好自己啊!”
海花在马车上重重点头,随后犹豫一下又害羞道:“父亲,若那位公子还来的话,请帮我问问,公子的姓名。与……与……” 海花扭捏了两下,才怯生生的说出“公子,婚配与否。”
老掌柜重重的应了下来:“好,,闺女,一路平安!”
回到店中,老掌柜的先是将今日准备的材料一一料理,随后装满几个木桶提了出去。不多时便有一群人围了上来,都是一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浪汉,边吃边感恩戴德。
“恩公啊!若没有您每日送饭,我等早得饿死街头啊!”
老掌柜面色不悦,冷冰冰的:“吃就吃罢了,不要啰嗦,这是最后一顿啦!明日我便回乡下种田啦!自己谋生计去吧!”
回到店中,老掌柜将所有门窗都关闭,还留下一桌酒菜,一盏烛火,一坛老酒,与一把白纸扇。
老掌柜,手持纸扇端坐桌前,他在等一位客人。
不多说,三声敲门声响起。
“后生李星河,特来拜见老丈,望与老丈一壶浊酒秉烛夜谈!”
“公子请进,无需多礼!”
老掌柜一挥手,一股清风便将门拂开。
门外月光之下,是一挺拔男子,穿青衫短褂。
男子大踏步进来从容淡定。
老掌柜端坐桌前波涛不惊。
“星河,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