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
“江.....江院主......您好!”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这位棋友首轮就抽到了江浸月,激动不已。“您好,您是我棋迷......不是,我是说,我的棋谱,您一直研究,呸......我太激动了......”
江浸月微笑着,脸上的酒窝露了出来,“棋友你好,别紧张,咱们猜先吧。”两人坐下以后,开始猜先。
此时这位棋友想,能跟江院主下一局棋,这辈子值了。江浸月也下得异常温柔,直接把比赛给下成了指导棋,甚至收完了最后一个关子,最终江浸月只赢了六目半。
第一轮李骏岚那边也是赢得十分轻松,两人觉得白子煦差不多也快完事了,就先回到校长室喝茶去了,等喝完茶出来看榜,
这可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入神棋手居然居然在省级比赛一轮游,对手是一位业余棋手。这时李明珑也过来看榜,他也解决了第一轮的对手,但是过程有些难受。这时他看到呆若木鸡的两人。
“舅舅,院主,你俩咋了,搁这儿发什么呆呢?”
李骏岚指了指胜负榜,李明珑说了句“**”,上面写着,“白子煦九段,执黑,中盘负。”
江浸月有些摸不着头脑,“墨倾呢?问问他怎么回事。棋谱呢?”此时江浸月还以为,是潇湘之地出了什么隐藏的绝世高手,要知道现阶段白子煦的棋艺在大明也是能排差不多前三四的。
这时白子煦来了,江浸月等人赶紧过去,“发生什么事了?”
白子煦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李骏岚,“风眠哥,你这的人都身怀绝技啊。”
一个半个时辰前
“白师父,久仰久仰!”一个油腻的中年胖叔叔站在棋桌面前。
“你好,猜先吧。”白子煦保持着面无表情。
对面的胖棋友发觉白师父果然同传闻中说的一样冷,跟刚解冻一样。白子煦猜到了黑棋,棋友猜到了白棋。
坐下猜先以后,前十五手还挺正常的,可十五手以后,白子煦逐渐占得上风以后,白棋走得越来越慢。这轮比赛的规则是双方需要共用一个时辰的思考时间,一个时辰之后,便进入三十秒读秒。
此时才走完五十手,黑棋已接近毫无胜算,但是黑棋却在频频长考,双方共用的一刻钟时间,已经只剩一刻钟了。而那位棋友,还在滔滔不绝的跟白子煦进行扯淡,连珠炮的功力不亚于李明珑,搞得白子煦有些心神烦躁。白子煦基本落子都是秒拍,而这位棋友下棋却每步都长考。
“棋友,你下棋能不能快一点?”
棋友摸着油腻的头发,嘿嘿一笑,道:“白师父,我平时没啥机会和国手下棋,我很珍惜这次机会,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很慎重,您见谅。”
那白子煦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写,不一会儿,双方的思考时间用完,进入了读秒,白子煦仍然是秒拍,几乎不占用一秒读秒时间,他是想尽快结束这无意义的对局。而对面显然在搞他心态,每次都在读到29秒落子,拍钟,还时不时夹着棋子在棋盘上描来描去,就是不落子,这里作者要说一下,这种行为被称为钓鱼,读到这里的棋友请千万不要模仿,这是一种很没棋品的行为,一定要想好下一步,再夹起棋子,立刻落子。
这时,白子煦听到啪的一声,他以为是是落子的声音,于是他落子,拍钟。却发现钟拍不下去,原来是对面还没拍。
“诶呀,白师父,你干嘛?我还没下呢。”
原来,是对面拿着棋子在棋盘侧面敲了一下,并没有落子。
白子煦无语了。
“裁判,你看这怎么算?”
裁判也很无语,“按照规则,白棋连下两子,视为投子,黑棋中盘胜。”
“芜湖!我赢咯!”棋友激动的跳了起来。
如此,入神棋手,棋圣头衔有利竞争者,白鹭棋院指定继承人,少院主白墨倾,被一位盘外招的神做掉了。
“岂有此理!”李骏岚暴怒。但暴怒又有什么用呢,其实,盘外招算是潇湘杯的老传统了,要不怎么叫“潇湘杯盘外招大赛”呢?
“舅舅,我的对手也挺离谱的。”李明珑拽了拽李骏岚的衣角,“他一百手之前就已经不行,硬是跟我下到四百多手。”
“夺少???”
“他一直填子,不投降,要不是那位司棋署来的大人路过,判他输了,他还能接着下。他还一直跟我打劫,要不是规则改了,他就跟我三劫循环了。”
李骏岚急了,“这都是啥啊,你们先回去,我去问裁判去。”
问也没用,问就是人家没违规,一问一个不吱声,气得李骏岚生了一晚上闷气。
下午和晚上,江浸月收到了一堆匿名的,实名的举报信,控诉自己在比赛中遇到的盘外招,江浸月跟李明珑商量,先别想怎么赢了,也别管什么松石棋院的名声了,先保证明天能活着下棋桌,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