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也是赶,三只羊也是赶,被几个男人睡过,其实没那么重要,只要最后他能成为周重山的妻就行。
她的身子已经抖得不像话,张哲抱得越紧,她就抖得越厉害。
“我怕害怕,你能不碰我吗?”她把姿态放得很低,卑微地祈求着男人。
张哲也是文化人,知道人在遭受过重创之后,会对类似的事情产生本能的抗拒,摸了摸,那人的头发:“当然能,我等你慢慢好起来。”
“嗯,你对我真好,我一定是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才能遇到你。”
这句话也是张哲想说的。
想能干的事情,没法干,张哲就开始畅想未来。
“然然,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不想像家里的长辈一样待在一眼能望到头的体制里面,拿着固定的工资,我想从商, 挣大钱,养活你跟几个儿子。”
陆安然:呵呵,还想着挣大钱?贪污外贸公司的公款,成为经济犯,然后吃了枪子。
她觉得像张哲这种人,绝对是死有余辜。
“人家才不不舍得让你那么辛苦呢,我到时候也去找个工作,咱们一起养家。”她口不对心。
张哲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口,只要他们小夫妻齐心协力,他父母那边再帮衬一点,日子肯定会过得红红火火。
从地窖出来,去学校的路上,陆安然才想起来自己错过了一件大事,那个叫倩倩的小女孩。
“倩倩去哪了?”她死死地抓住一个小孩子的肩膀。
“她爷爷把她带走了,她家里可有钱了,她爷爷是开着小轿车接她回去的。”
女人的手失落地垂下,这就意味这自己之前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