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老爷子的喜好，每当老爷子安排机密的任务我就溜了。”她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算你聪明，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为了那点小钱，被人发现了就完了……”
“嗯，我知道了。”这钱她拿在手里也不安生。
她一开始接下这个任务，就是觉得陆安然给钱多，也不算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陆安然的心思她门清，就是想讨好老爷子，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现在林红红给她提了个醒，万一真的被人发现了扣了帽子，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林红红和小护士一起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警卫员，犀利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游移。
这两个人之前从来没见过，就在厕所待了这么长时间，而且他好几次注意到李护士鬼鬼祟祟。
出于军人的警觉，他还是往前几步拦住了两个人。
“你们刚刚在干嘛？”
小护士之前被这男人撞到过几次，现在心虚得不行。
林红红挡在她前面，不羁地挑眉：“我们在厕所，不拉屎，还能是吃饭不成？”
话语太过直白粗俗，警卫员不知道怎么接，可看着小护士，他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吼什么吼！”
警卫员后退了两小步，强装镇定：她好不讲道理，明明是她先吼的。
“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人家来月经了，弄脏了裤子，等着回去换裤子呢，我刚刚在教她用卫生巾。”
早几十年女人来月经都是用包裹着草木灰；后来经济条件好了点，就开始用散称的卫生纸；至于林红红口中的卫生巾，一般人可用不起，自然也不会用。
“什么是卫生巾？”警务员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还是怀疑两个人。
林红红从包里掏出来两片卫生巾，甩在男人身上，咬着牙反问：“要不要老娘给你做示范？”
警务员的脸歘的一下红了，闪电般跑了。
林红红哼了一声捡起来地上的卫生巾，塞给小护士，是女人总能用得到这玩意，一片两毛钱呢，总不能浪费了。